賣南瓜的豬:我也沒使勁揍。
零下七度:嫁嗎?
賣南瓜的豬:你有四級家嗎?
零下七度:都是全滿的。
賣南瓜的豬:成交。
“哇,太神奇了,這不是我們徐少的仇人嗎,怎麼和喬楊結婚了呀。”陶然下了晚自習抱著一堆零食到網咖來找我們,正好看到我和七度的盛大婚禮。
“你男人把我賣了。”我伸手陶然拿來的袋子裡找煙,徐少最後的那句成交實在太有老鴇範兒了。
“對了,喬公子,看看這個。”陶然拿出張紙遞給我。
“什麼啊?”我接過來,上面密密麻麻打了不少字。
“凌霄的情報,”陶然坐下,“這可是我請了師大的同學吃了兩頓飯才搞來的,既然你不能直接找你妹談,那就先從側面瞭解一下凌霄這個人嘍。”
“姐姐,你全才啊,這都想得出!”徐笑天湊過來看。
“那是,不要小看了女生的辦事能力。”
紙上的情報果然很全面,包括了名字,性別,民族,身高,體重……這些也算在情報裡嗎,凌霄很明顯是個男人吧。這簡直比查戶口還詳細了,讓我覺得自己就在做賊。
大三,教育心理學,校籃球隊隊長,不抽菸,無明顯女友……
“什麼叫無明顯女友?”我茫然。
“就是沒看到他交女朋友,背地裡有沒有就不知道啦。”
本地人,週末很少回家,偶爾去網咖,未出現過夜不歸宿……後面甚至還有他喜歡吃什麼,喜歡喝什麼,喜歡什麼顏色,愛看什麼型別的書……
“我說,這個東西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啊,連電話都有。”徐笑天看到後面,居然出現了常用口頭禪,衣服褲子鞋子的尺碼和手機號碼。
“你在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嗎?”陶然笑嘻嘻地看著徐笑天。
“老子是非常懷疑,”徐笑天把紙疊好遞迴給陶然,“丫頭,你去溫習吧,喬公子拿這個沒用。”
“一點用都沒有嗎?”陶然做出很誇張的失望表情。
“有有有,至少能確定他無明顯劣跡。”
晚上躺在宿舍裡,我有點鬱悶。
我記憶力真他媽太好了,陶然那張紙上的東西,我居然做到了過目不忘,而且這些內容現在就在我腦子裡一遍遍像壞掉的錄影機一樣不停地迴圈。不能吃辣,怕冷,喜歡深藍色和白色,口頭禪是哥哥啊和我代表你爹XX你,愛喝酸奶愛吃檸檬味的棒棒糖……
幹你孃,我甩甩頭,關於凌霄的資訊就這麼纏著我,揮之不去,相當鬱悶。
喬朵朵的日子估計也不好過,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晾過她超過5小時的,她連兩天都沒撐過去,只隔了一晚上,就打電話過來了。
“喬楊呀,哥哥呀,親愛的哥哥呀,你在幹嘛呢?”喬朵朵從小就這樣,做錯了事就一通狠狠地撒嬌,裝可愛裝可憐,由於我媽的成功洗腦,我對她這一套的免疫力基本是零。
“睡覺呢。”
“你不兇我了呀?”喬朵朵試探地問。
“我兇你了嗎?我就喊了你一聲吧。”我想想我昨天的模樣,的確是有點暴君的意思,主要是自己的寶貝妹妹穿成那個樣子逃課,還抱著個我剛目睹過他暴行的男人,這刺激也太大了點,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