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著。我這一下冷汗全下來了,我有立馬跳起來殺了他滅口的慾望。我一把抓著他的領口,把他拽到我臉面前:
“什麼什麼意思?”
“這個冬之雨是誰啊,喜歡凌霄?”威哥掙扎著,還盯著螢幕。
我迅速掃了一眼螢幕,這才想起來這是冬之雨給七度號的留言,心裡長長地舒了口氣,第一條帶著我名字的資訊已經翻到前一頁了,我鬆開威哥。
“別人的事,不要管了。”我趴到桌上。
“凌霄不光招小姑娘,還招男人啊……”威哥咂咂嘴,感嘆著,“這小子挺有魅力啊,老子就想找個長得剛好脫貧的姑娘都這麼難……”
“哎喲……”我趴在桌上哀嘆,威哥埋頭苦追我們系一個長得像芙蓉的姑娘有一個多月了,可人家連正眼都還沒有瞧過他一次。
“快來幫老子殺了。”只幾秒鐘,威哥就從悲痛中堅強地站了起來,抓著我肩膀晃了幾下。
我操作著七度號,看著螢幕上熟悉的白衣俠客,在使出七度號的招牌大招時,螢幕上一片金光四射,一時間各種不明原因的莫名其妙的惆悵在我心裡洶湧澎湃。
殺完之後,威哥心滿意足地點上煙,說,靠,有個牛B號能隨便上比有個女人隨便上還要爽啊。
“你上過女人麼。”我無意識地跟著說出一句。
“操!”威哥憤怒地一彈菸灰,用力過大,把菸頭整個都彈掉了,又一把抓過我的火機點火,“我說,你這個火機,借我玩兩天。”
“嗯?”我看著威哥手裡的ZIPPO,心裡抽了一下,“不行。”
“什麼就不行啊,你自己也說不是限量版啊,玩兩天也這麼摳門,又不是借老婆。”
我沒回答,我看到蹲牆頭等紅杏上線了。我迅速地發了一條訊息過去,我說丁鵬?
蹲牆頭等紅杏:喬公子?
喬公子:嗯,怎麼知道是我。
蹲牆頭等紅杏:凌霄叫我丁大傻。
喬公子:你知道凌霄在哪嗎。
蹲牆頭等紅杏:他沒在家,應該是在他家另一套房子,他平時自己住那。
喬公子:地址給我。
我找了一圈沒找到紙,悲哀地想起老包的話,你想掛科嗎?我當然不想,但是在一個連紙都找不到的宿舍裡,不掛科才見鬼了。
我掏了張十塊錢,把凌霄的地址抄在上面。下線,關機。
“徐少呢?”我問威哥,把地址塞進口袋裡。
“打水去了。”
“我出去一下。”我一把搶過威哥手裡的火機。
“操,喬楊你個不鏽鋼公雞!”
我拉開宿舍門往外衝,剛出去就看徐笑天拎著個暖壺,趿著拖鞋過來了。
“我找你呢。”我站下。
“著急忙慌的幹嘛?”
“我去一趟凌霄那,”我猶豫一下,又問,“你說我該去不該去?”
“問我?”
“屁話,這有別人嗎。”
“你問我,我肯定說不去,”徐笑天樂了,“老子巴不得他不見了。”
“操,說正經的呢。”我本來就意志不堅定,他這麼一說,我立馬洩了氣,靠在牆上,不想去了。
“幹嘛突然想去了?”
“今天上七度號,留了一大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