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會寫信關注錢孫氏謀財害命案的後續,一定讓這惡婦得到應有的懲罰。
涼城的房屋等,他也會託人出手。
讓她安心在家裡住下來,等到孝滿,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安安穩穩過日子。
她從涼城家中出逃時,本也是這樣想的。
前提是,她沒有遇到他,不知道他的身份。
自從知道了是定王爺,她每天的心裡都跟火燒似的,沒有一刻平靜。
在二叔家安身後,她感覺得到,二嬸並不高興。
雖礙於二叔的面子沒說什麼難聽的話,但待她一直是淡淡的。
不知是不是被二嬸叮囑過,還是自小未在一起相處的原因。
堂妹和堂弟都甚少與她親近。
這讓她想找人說說心裡話,出出主意,都不知道找誰去說。
,!
她有意無意地打聽與定王有關的事。
才從二叔嘴裡聽到準定王妃被封為安陽郡主的事,郡主府就在定王府隔壁,且在今天辦喬遷宴。
她覺得這是個絕好的機會。
她一定要再試一試。
為自己的命運爭取一把。
定王爺身份高貴,一定不會只有安陽郡主一個女人。
下意識地,她不想將那個好心幫了她的女子稱為定王妃。
寧可稱她安陽郡主。
好像這樣,定王和安陽郡主就沒有太大的關係。
她知道自己是自欺欺人。
但她就是不願意將別的女人和定王放在一起。
定王爺在她心中,是神一樣的存在。
她知道,以她的身份,頂天了做個定王的侍妾。
不,不是侍妾也可以,就算是無名無份的通房丫鬟,她也知足。
看,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不會對安陽郡主造成威脅。
甚至,她可以做安陽郡主手裡的刀……
她用手指細細撫摸著自己嬌美的面龐,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盛……
她一定可以讓定王爺注意到她。
也一定可以說服安陽郡主留下她。
她昨夜思謀了好久,見了定王爺怎麼說,見了安陽郡主怎麼說……
她在腦海裡一遍遍修改和完善她的說辭。
越想越激動,越想越興奮,緊張得渾身冒汗,興奮得一晚上沒閤眼。
屋子裡剛剛透出光線,她就起床洗漱,換上自己最漂亮的那套藕荷色對襟長裙,開始對著鏡子細細描眉撲粉,裝扮自己。
這一刻,她全然忘記了,自己失怙才不久,還在孝期,描眉撲粉塗朱,這舉動是多麼的不合時宜!
她無視二嬸對她皺眉,要張嘴說什麼,就急急忙忙謊稱要出去買脂粉,帶著她的貼身丫鬟,出門就往定王府趕。
但,她還是沒趕上。
她到的時候,定王正走進安陽郡主府大門。
只留給她一個清冷決絕的背影。
她抿唇,握拳。
一股說不出的傷心難過滋味湧上心頭。
這是她鼓了幾天的勇氣,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
難道,竟還是就這樣錯過了嗎?
不,她不甘心。
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她站在遠處,呆呆地觀察來賀喜的賓客。
漸漸被她發現,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請柬。
她眼前一亮,於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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