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人心神。
眨眼間的功夫,歲禾肩頭單薄紗衣被燙化,滋滋的烤肉聲炸人耳膜。一股焦糊味混著絲絲縷縷的白煙竄進嗆人鼻腔。
拂淵抬起紅如女子口脂般的手,扯開交叉衣領露出線條流暢,結了一層寒霜的精緻鎖骨,哼哼唧唧道:“……難受……”
“我還難受呢,肉都被你烤熟了。”
歲禾推開他沉重的腦袋,偏眸瞄一眼結了一層紅黑硬殼的肩頭,調動靈力才勉強壓下燒心灼肺的痛。
她抱怨他時眸中閃過狡黠,蔫壞地捲起他的衣袖,將他青筋暴起如同紅蘿蔔似的手臂送到他嘴邊,“你嚐嚐你自己熟了嗎?”
拂淵眨巴眨巴一雙無論如何看都不無辜的魅惑雙眸,面露迷茫。死死咬住小臂,咬不動還甩甩腦袋,死命地將胳膊上的肉往下拽扯。
銀白口水混著血跡滴滴答答從他嘴角溢位,落在歪脖柳樹的粗糙樹幹。
“何種毒藥還能降智?”
歲禾哼笑,從腰間摸索出傳音符,還是無一人回信。
往常一聽神尊受傷一個二個來的比兔子還快,今日是怎麼回事?
她帶著神志不清,智商不明的拂淵返回仙界找醫仙。南天門的天兵告訴她,仙界乃至神界所有醫仙全部被拂淵的好大哥尋甄,召集到魔域為病重的魔主治病去了。
此事恐怕不是巧合。
魔域非特殊令牌不得進,歲禾無法帶著拂淵站於南天門前惆悵時,一禿頂小童雙手背立身後乘墨綠騰蛇,將一塊紫色狐紋令牌扔於她手中。
“若想尋得解藥,自去魔宮求見尋甄殿下。”
“不能去。”
拂淵有氣無力地搶接住令牌將其捏碎,不料碎渣化成無數鋒利尖刺扎進他寬厚掌心,眨眼間他的掌心似刺蝟一般。
“疼,阿禾吹吹。”
他將青筋凸起的滾燙手背一下貼到歲禾軟唇,滋啦滋啦的烤肉聲再次響起。
歲禾倒吸一口涼氣,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一巴掌拍在拂淵腦門。“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碰我。”
她忍痛將拂淵推搡至一米遠的地方,正欲再問禿頂小童再要一塊令牌時間。拂淵板著紅彤彤的面孔,像做錯事的小孩蹲在歲禾腳邊,語氣憤憤,“老東西快死了,魔域缺個新主人。再對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