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後。
她安靜地等著扶潭真人幫謝卿禮療傷。
“師父,他怎麼樣?”
扶潭真人面不改色地收回手,“他經脈有些問題,太過寒涼,赤翎獸的火毒至純至陽深入肺腑,拔除需要些時日。”
雲念看了眼謝卿禮,他的臉色太過蒼白,眉上隱隱結上冰霜,但脖頸下的面板又是火紅滾燙的。
極大的反差,冰火兩重天。
雲念忍不住皺了眉:“他的經脈是怎麼回事?”
扶潭真人搖頭:“不知。”
雲念連忙問:“可有辦法醫治?”
扶潭真人看了眼她,微微挑眉:“你那般關心他作甚,人家一個第十二門的外門弟子,與你是八竿子打不著,你師兄受傷我也沒見你這般心急。”
雲念:“……其實師兄受傷我也挺心急的,我這人比較內斂。”
扶潭真人起身朝外走去:“他沒事,你去熬藥,他經脈寒涼,火毒侵入太深,服藥一月應當可以拔除乾淨。”
雲念小步跟在他身後:“真的沒有什麼法子可以一次性幫他拔除火毒嗎,我看他挺難受——欸,師父!”
扶潭真人不知何時頓住了腳步,含著笑意垂首看著撞到自己脊背,正揉著額頭的小徒弟。
“這般關心那小子,你中意人家?”他說著看向躺在竹榻上的少年,咂舌有些嫌棄:“這小子除了一張臉能看還有什麼,還是個外門弟子,在第十二門不知何時才能出人頭地。”
他嘆了口氣,拍了拍雲唸的肩膀:“莫要同你師姐一般膚淺。”
雲念默不作聲:“……”
系統今日還告訴她,等日後謝卿禮參加故陵劍墟,取得碎荊一劍成名後,與其他兩峰爭搶最起勁的便是她這師父。
此刻,雲念用複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