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開始了苦難的識字練字生涯,這讓他經常有一種又回到了小學生時代的錯覺。
四爺笑了笑,他有一次無意間看到過蘇文寫的字,那可真是慘不忍睹啊,先不提這字是不是對的,只說那橫豎都沒有寫好,真是丟人啊,於是便為了四爺府的門面著想注重起來,說道:“你要抓緊練習啊,千萬別給爺丟臉,哪天寫幾個字給爺看看,至少那字要橫平豎直的。”
蘇文忙虛心接受,想到這就想到了毛筆,為什麼非要用毛筆寫字呢,這個東西用起來真的是很難掌握的,他甚至想起了以前清穿文裡面提到的鵝毛筆和炭筆,可是結果總是讓他無語,他至今也沒有找到能用的炭筆,而且還弄的手黑乎乎的,更別提活著的鵝了,所以只得苦命的練習毛筆。
蘇培盛在一邊聽著這段對話嘴角有些抽搐,他跟了四爺這麼多年了,怎麼從沒有見過四爺這麼溫柔的對待下屬呢,又看了看一邊低頭委屈的蘇文,之前這蘇文還是很胖的,只是可能是因為那一場處罰吧,身體便瘦了下來,整個人顯得格外的瘦小,有些可憐兮兮的,但臉頰卻是肉呼呼的,再配上那委屈的眼神,蘇培盛不可抑制的顫抖了一下,難道四爺就是被蘇文這個表情給打動了,才對他這麼溫柔的?
47
47、斃鷹 。。。
夏日的陽光很是刺眼,但在熱河這個避暑聖地卻顯得格外的溫柔,獅子園裡峰高嶺峻,水碧泉清,花繁樹茂,鳥唱禽鳴,景色十分優美,蘇文這個現代人雖然也曾經去各地旅遊過,見識過很多優美的景色,但仍然被這裡的風景所吸引和讚歎,還是古代好啊,沒有那些人形立牌,更加沒有現代的汙染,一切都是自然的。
四爺住的有些上癮了,每日即使在處理公事,也依然心情很好,嘴角的微笑慢慢的多了起來,蘇文和蘇培盛也輕鬆了許多,當然蘇文還是有些忙碌的,自從四爺發下要檢查他寫字的命令之後,他就開始了苦逼的練字生涯。
蘇文拿著自己的字遞給了四爺,心裡有些洋洋得意,雖然他現在在古代,但那將近二十年的學不是白上的,至少認字和耐力方面還是很不錯的,剛開始用毛筆寫字是很痛苦的,但熟悉之後也好多了,雖然沒有那些‘大家’的水平,但至少橫平豎直了。
四爺翻看著這一疊的紙,心裡有些好笑,他之前說是要檢查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還真沒怎麼放在心上,哪知道這蘇文還真實誠,沒幾日就拿了過來給他檢查,四爺忙坐直仔細的翻看了一下說道:“嗯,至少已經有些模樣了,不過…還是太醜了,以後繼續多加練習吧。”,蘇文拿了過來,心裡明白四爺已經對他練字的事情沒有了興趣,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就在室內一片沉默之時,蘇培盛小跑著進來說道:“主子,剛剛年側福晉身邊的丫鬟過來稟報說是側福晉昏倒了。”
蘇文聽到這話差點噴出口水,難道昏倒這一招已經在女人中間普及開來了,怎麼人人都用這一招啊,太沒有創新能力了,四爺顯然也有些煩躁,想到眼前沒什麼事情,便說道:“走吧,去看看,這天又不是很熱,至於昏倒嗎?傳太醫了嗎?”
蘇培盛低頭回道:“那丫鬟並沒有說這些,只是請奴才稟報主子說是側福晉昏倒了。”
四爺停了一下,又抬腳向前走,皺了皺眉頭,說道:“看來這年氏身邊的丫鬟都是些不懂規矩的,主子昏倒了不先去請太醫,倒先來找爺,可見是個無用的奴才,一會兒給爺把年氏身邊的丫鬟拉下去打一頓。”
蘇培盛忙應了下來,蘇文撇撇嘴,這年氏太悲催了,這一招鈕祜祿氏之前已經用過了,再說四爺也並不是那種沉迷於兒女情長的人,即使偶爾的會有憐香惜玉之心,但還是很理智的。
年氏住在獅子園的後殿‘秋水澗’,這名字也很是詩情畫意,年氏作為一個‘才女’,第一眼就看中了這裡,住了進來。他們到達的時候,太醫也正好趕了過來,額頭上都是汗水,四爺沒有在意他的禮數問題,太醫便忙診斷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站起身笑道:“奴才恭喜王爺,側福晉這是有喜了,已經將近兩個月了。”
四爺一聽這好訊息,臉色也好看了一些,便問道:“孩子現在如何?”
太醫沉吟了一下說道:“側福晉身子好像不太好,有些陰寒,但對孩子影響不是太大,以後多多調養就好了。”
蘇培盛忙帶了太醫退下,而這時,年氏也悠悠轉醒,見到四爺在身邊,眼睛裡面閃過明顯的驚喜,她身邊的丫鬟喜兒笑道:“主子,您這是有喜了!”
年氏聽到這話,用手摸著自己的肚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