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臉上沒有任何的表現,但一下朝還是被眾阿哥給圍了起來,恭喜有之,嫉妒有之,九阿哥在一邊拍著十四阿哥的肩膀說道:“我說十四弟啊,你說你也真是倒黴,這鈕祜祿氏我可是聽說本來是要指給你的,後來還是因為四哥府裡沒有滿洲大族的女子才給了四哥的,說來,你也真是不幸。”
十四阿哥臉上閃過怒容,然後又鎮定下來說道:“九哥說笑了,當初弟弟也只是看那鈕祜祿氏比較懂規矩才要的,雖然後來給了四哥,但總歸也是皇阿瑪的旨意,所以弟弟是沒有那些想法的,現在看來是該給四哥祝賀的。”,說著就走向了四爺。
九阿哥看著十四阿哥的背影對八阿哥說道:“八哥,這老十四有些長進了,看來他現在也是有些小心思了,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八阿哥笑道:“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弘曆出生時的這一場驚動最後還是落下了帷幕,畢竟再怎麼是吉兆,也只是個嬰兒而已,能不能養的大還是兩說呢……
作者有話要說:hohoho~~小鉗子終於出生了,咱還特意給他安排了一個特別一點的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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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說書 。。。
弘曆出生有祥瑞的事情在雍親王府的沉默下最終也平靜了下來,四爺似乎也當做從未有過這種事情一般,沒有過多的去看望弘曆,一切都放佛只是得了個平常的兒子一樣,但蘇培盛還是私底下被四爺指示在弘曆身邊要安排好暗衛來保護,而這也是蘇文第一次從四爺的嘴裡聽到暗衛一詞,可見這些皇子們手裡都是有著保護勢力的。
這一日,四爺一下朝就是滿臉的怒容,蘇文和蘇培盛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小心翼翼的跟著,回到府裡,四爺命蘇文去請了鄔思道。
鄔思道是早就知道蘇文這個人的,畢竟他也是少有的跟在四爺身邊伺候的人,其實最讓蘇文成名的就是四十九年的年夜飯上的那場意外了,眾所周知,在四爺府做事,除了要嚴格的遵循少聽、少說、少看、忠心的原則之外,還要忍耐四爺時不時就要震懾奴才的戲份,最艱難的就是要承受的起四爺那嚴苛的性情和手段,那場意外的發生,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蘇文會被拉下去拷問清楚以後就會被處理掉了,甭管他是不是被冤枉的,但畢竟事情是發生在他身上的,所以總是要有個替罪羊的,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四爺只是罰了蘇文二十個巴掌而已,然後就息事寧人了,後來甚至還賞賜了一番,於是蘇文在四爺府徹底的紅了起來,只不過蘇文不怎麼在院子裡晃悠而已,所以並沒有自己已經紅了的意識。
鄔思道對自己看人的能力還是相當的自信的,在第一次見到蘇文之時,他其實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得寵的奴才有很多,但後來卻越來越發現這蘇文是有些不一樣的,至少在鄔思道看來,四爺很是信任這蘇文的,蘇文不知道鄔思道心裡想的什麼,只是看鄔思道有些愣神,於是便又說了一遍,道:“鄔先生,主子請您到書房一敘。”
“好這就走吧。”,兩人出了房間,鄔思道問道:“主子今天下朝之後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蘇文忙回道:“小的並不知曉,但主子下朝之後臉色確實不太好。”
鄔思道一點即通,便整理了一下情緒,兩人到了書房,鄔思道仔細的看了四爺一眼,發現臉色果然是不太好,便說道:“主子,今天早朝是不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四爺扔下自己手裡的摺子,摺子落在桌子上面,聲響很大,可見四爺是真發怒了,四爺這才說道:“今兒個早朝上,的確是出了一件事情,是關於江南科考舞弊的事情,十一月初九日發榜,因主考官徇私受賄作弊,士論大譁。二十四日,數百名諸生聚集玄妙觀,抬擁五路財神直入學宮。有的人作打油詩諷刺考官,詩中寫道:左邱明兩目無珠,趙子龍一身是膽。還有的人用紙糊住貢院匾額,改‘貢院’二字為‘賣完’。哼,這些人都是膽大包天的。”
“主子也不必這麼的氣憤,現在皇上有什麼旨意嗎?”,鄔思道並沒有那麼的氣憤,畢竟他就是出身江南的,自然最是瞭解那些科考背後的隱秘,再一步來說,無論是哪一場科考,其實多多少少都會有徇私受賄的事情發生的,這是怎麼都防止不了的。
“這次的舞弊案是江寧織造曹寅向皇阿瑪先遞上的奏摺,現在皇阿瑪已經下旨命有司嚴察。”
鄔思道沒有去在意嚴查的事情,而是注意到了曹寅這個人,說道:“主子還是要務必多注意曹寅這個人,可見現在皇上對曹家依然是有心的。”
四爺點頭說道:“曹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