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對四哥笑道:“四哥,恭喜恭喜啊,弟弟這次可是給你準備了一件很不錯的東西,等晚上宴會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四爺說道:“自家兄弟不必麻煩的。”,德妃看著他們兄弟兩人如此和諧,面帶笑容——
下午之時,府裡陸陸續續的就抬進了諸多的東西,這些都是給四爺的壽禮,十三阿哥是最先來的,手裡拿著一個長盒說道:“四哥,看看,這是弟弟給你親自做的壽禮。”
蘇文接過來,放在四爺的面前,四爺把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個卷軸,蘇文忙和蘇培盛兩人把這卷子開啟,赫然是一幅巨大的奔馬圖,畫上的馬每一個都是形態各異,十三阿哥說道:“四哥,怎麼樣啊?弟弟我呢,手裡還真沒多少銀錢,便想著您是屬馬的,還是親手畫一幅奔馬圖,代表弟弟的心意。”
四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道:“蘇培盛,把這幅畫給爺裱起來,放在爺的書房。”
十三阿哥笑道:“行,四哥真給弟弟面子啊,咱們出去吧,依我看啊,馬上還會來人的。”
四爺點頭便與十三阿哥出了房間,果然如十三阿哥所料,其餘的阿哥們也都陸陸續續的來了,一時間場面便喧鬧了起來。
八阿哥和大阿哥正坐在一起說著什麼,九、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也湊在一起拼酒,就在這時,便聽到傳話說是太子到了。
眾人忙起身給太子行禮,太子笑道:“都起來吧,今天呢,是老四的生辰,咱們兄弟們不必如此多禮了。”
太子在中間上座坐下後說道:“怎麼沒有看到你們點戲呢?”
四爺忙回道:“太子既然來了,您就先點一出吧。”
太子隨意的點了一齣戲,眾人也都熱絡起來,蘇文看著戲臺上表演,完全的沒有看下去的衝動,看慣了電視劇、電影,對這些表演還真的沒有太多的興趣,蘇文認為自己就是一俗人,完全欣賞不了這種高深的藝術。
太子爺有些沒有精神,等到戲結束後說道:“我說老四啊,你這是從哪裡請的戲班子啊,怎麼都長成這模樣呢?”
蘇培盛縮了縮腦袋,覺得很杯具,這個戲班可是全京城最有名的了,好多府裡請都請不到呢,怎麼到了太子爺的嘴裡就那麼的低廉呢?
大阿哥在一邊笑道:“太子眼光也太高了,這些戲班當然是跟您宮裡的那些人是沒得比的。”
自從索額圖下臺以後,大阿哥是滿心的歡喜,就差張燈結綵等著看太子倒黴了,可結果太子什麼事情都沒有,想想心裡就窩火啊。
四爺只得說道:“今天是我的生辰,大家既然不想看戲,咱們就喝酒,來、來,滿上。”
太子最近也有些煩悶,便沒有多跟大阿哥計較,場面恢復熱鬧之後,眾人又是一陣的喧鬧,酒過三巡,三阿哥甚至即興做了一首詩詞送給四爺做壽禮,四爺忙命人謄抄了下來。
三阿哥看著一邊不出聲的八阿哥說道:“老八啊,來跟三哥乾一杯,你可是出息了,聽說裕親王之前可是一直跟皇阿瑪誇獎你,咱們這些弟兄可就沒有你這福氣了。”
三阿哥話一說出口,大阿哥臉上的笑容也沒了,自從得到這個訊息以後,他就與八阿哥疏遠了一些,總是有種養白眼狼的感覺,而太子還是一頭霧水的狀態,便問道:“老三啊,裕親王與老八有什麼事情?怎麼我不知道啊?”
“太子,您也知道以前裕親王是隻跟老八好的,多疼他啊,咱們就是一陪襯,去年裕親王沒了的時候還跟皇阿瑪說,老八是難得的賢能之人,做儲君的最佳人選呢。”,三阿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總之,搖晃著身體把這事全都抖了出來。
八阿哥手裡的酒杯也打翻了,勉強笑道:“三哥是不是醉了,怎麼現在就說起胡話了呢。”
四爺忙說道:“依我看三哥現在是醉的厲害,來人,把三阿哥扶到房裡休息一下。”
因為三阿哥的一番話,使得場面難看起來,太子笑道:“看來咱們可都是小看老八了,以後我可是要找個機會給皇阿瑪多推薦一下老八,不能埋沒了。”
九阿哥看著一邊沒落的八阿哥,心裡不舒服起來,便說道:“太子這話說的對,八哥的才能可是很好的,這是有目共睹的。”
一邊的十阿哥有些酒醉了,摸著頭模糊的看了看八阿哥,又看著太子說道:“太子爺,聽說您這次去巡河的時候還有了一場風流韻事啊,跟弟弟說說,那女子長的如何啊?我們家福晉可是管的太嚴了,哪有那個機會去見識一下啊。”
十四阿哥似乎唯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