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了蘇文幾眼,說道:“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啊,你是在阿瑪身邊伺候的嗎?”
蘇文低頭回道:“回大阿哥的話,奴才是最近才調到主子身邊伺候的,故大阿哥沒見過。”
四福晉笑道:“這奴才就是上次你病了的時候救了你的,這才被調回你阿瑪身邊伺候的。”
弘暉現在已經八歲了,作為四爺府的嫡子已經早早的啟蒙了,對於自己前段時間生病的事情還是印象比較深刻的,聽到自己的額娘如此說,對蘇文就溫和了起來,說道:“原來如此啊,你既已在阿瑪身邊伺候,就要好好做事,不可懈怠!”
蘇文忙應了下來,心裡有些好笑,這才八歲點大的孩子,被四爺給訓練的就跟個小老頭一樣,大大的眼睛,臉頰處也被調養的鼓鼓的,明明就是很可愛的小正太,卻偏偏要學四爺那苦大仇深的表情,實在是讓蘇文有種胃疼的感覺。
出了福晉的房間,正要離開院子時就遇到了陳皮,陳皮放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地,笑著說道:“雜家在這裡恭喜蘇公公高升了,以後還要多多關照啊。”
蘇文早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了,笑著回道:“看陳公公這話說的,您現在可是四福晉身邊的紅人啊,小的還要跟您多多學習呢。”
兩人互相笑著,但眼神裡的意味卻不同,最後陳皮說道:“那蘇公公就慢走啊,要不然天黑就走不好了,雜家還有要事要做。”
蘇文回道:“陳公公慢走,小的現在可是長進了很多,天黑的時候照樣可以安穩的走動。”
每每想到這陳皮,蘇文就咬牙切齒的,但也只得笑臉以對,他現在還沒有站穩腳跟,而這陳皮依然還是四爺和四福晉信任的人,一切都還未定……
……
回到書房,十三阿哥就問道:“四哥,你覺得這凌柱如何?”。
四爺拿著在鋪子裡買的一本書籍說道:“這凌柱也就一般,除了品性好一點以外沒什麼長處,很難相信那些東西都是出自這凌柱之手。”
“嗯,我覺得這凌柱的背後應該是有高人指點,他進獻給皇阿瑪的那些東西雖是平常的小物件,但卻都是用處很大的,但卻又不是很扎眼,而皇阿瑪也龍顏大悅,難得啊難得。”
四爺放下手裡的書籍說道:“皇阿瑪看重的不是這些東西,看中的是這凌柱的品性,這凌柱從不與我們這些阿哥交往,只一心的做事,最重要的是,凌柱進獻的這些東西都是私下進獻給皇阿瑪的,這片心意,皇阿瑪怎能不受,看重他也是理所應當的。”
“也是,不管那麼多了。”,十三阿哥起身又說道:“哎,對了,過幾天四哥到我府裡坐坐吧,我家小格格可是要週歲了,也不會大辦,只咱們幾個比較好的聚一聚。”
“也行,我記得了。”
四爺等十三阿哥離開後,就說道:“蘇培盛,派人去查一下這個鈕祜祿凌柱,看看有什麼異常之處。”
“是。”
……
蘇培盛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蘇文看了看單子說道:“準備好了,沒有遺漏的。”
“嗯,那就好,走吧,咱們該伺候爺起身了,對了,把那件爺的新衣服拿過來,今兒個是要去參加十三爺的宴會,還是要喜慶一點。”
蘇文又轉身去取了新衣,回到四爺的房間時,四爺正在穿著中衣洗漱,蘇文等四爺洗漱過後,忙把衣服撐開伺候四爺穿衣。
蘇文現在的個頭其實並不是太高,也就一米七多一些,而四爺比他高一些,穿衣的時候還是要掂一下腳,又走到四爺的面前給他整理衣服扣扣子,釦子是在脖頸處的,蘇文掂著腳,四爺忽然低了一下頭,兩人之間一下子靠近了很多,近的蘇文甚至都能感覺到四爺的呼吸,恍神了一下,忙給四爺扣好,然後在不遠處站定,四爺根本就沒注意這些,只是抬腳就向外走去,蘇文拍了一下自己的臉,忙幾步跟上。
“哈哈,四哥你來了,快請進。”
四爺看了看說道:“怎麼這麼冷清啊?”
十三阿哥笑道:“就是週歲禮而已,咱們兄弟還有幾個熟識的人聚聚就行了,哪用得到其他兄弟啊。”,邊走邊又悄聲的說道:“今兒個沒什麼重要的人,不過這納蘭富森倒是來了,四哥一會見見他吧。”
四爺點頭,進了大廳才知道這個週歲宴的確是個藉口而已,裡面沒幾個人,大都是一些與十三阿哥平時交好的人,但也都是沒有實權的,算是閒散的人,所以並不用擔心會被皇上疑心。
可能是四爺的到來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