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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了,就在蘇文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四爺開口說道:“知道為什麼嗎?”
蘇文忙低頭回道:“回主子的話,奴才知錯了。”
“知錯?錯在哪裡?”
蘇文聽到四爺這一點聲調都沒有的聲音,心裡更是沉了沉,忙回道:“奴才不該冒犯小主子,不該不守規矩,目無上下、尊卑之分……”
“嗯……,如若不是看在你曾經救十三阿哥有功的份上,早就把你拖出去亂棍打死了,現在你下去自個兒領二十個板子,好好清醒一下,以後就回到後院吧……”
蘇文的心徹底的鬆了下來,還好,自己的小命最終還是保了下來,忙說道:“奴才謝主子的恩典。”,行完禮後就跌跌撞撞的退出了書房,並沒有看到蘇培盛擔心的目光。
四爺看到蘇文走出後,就看向欲言又止的蘇培盛,不悅的說道:“怎麼?你有什麼話要說?”
蘇培盛驚了一下,忙說道:“奴才不敢。”
“哼,這蘇文也該長長記性了,原本因為他救了十三的緣故,便把他調到了爺的身邊伺候,後來行事還不錯,就讓你著重培養,可是現在呢,不知規矩是何物,竟敢如此的膽大包天,真是該死……”
蘇培盛被四爺話裡的殺氣給震了一下,忙說道:“主子說的很是,這蘇文年齡也不大,心思還不定,所以行事太不知禮了……”
四爺怒氣平復了一下,才說道:“哼,你這個奴才,別以為這樣爺聽不出來,你是在給那蘇文求情,你收了他什麼好處啊?”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覺得他年紀尚小,在奴才的身邊也跟了幾年了,有了些情分,所以才更是氣憤……”
四爺看蘇培盛跪著賠罪的樣子,心情也好了許多,說道:“別告訴爺,你這奴才沒看出來,這蘇文現在還不怎麼樣,表面上行著奴才的本分,可實際上這蘇文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隱隱的傲氣,這傲氣要是放在平常人的身上還算是好事,可是在一個奴才的身上,可就成了禍害了,爺也用不起這種奴才,這次的懲罰要是還沒有改正過來的話,他也就不用留著了……”
蘇培盛悄悄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以前就知道自己的主子是深不可測之人,他從小就伺候著四爺,所以四爺的一些心思,自己也是能猜測出五六成的,可是今兒個看來,也許連二三成都看不出來了,這奴才的活也不好做啊……
…
而另一邊領罰的蘇文,已經快不行了,以前看電視上演的,似乎這板子也並不是很厲害,再說了也就二十個板子而已,應該很快就會過去的,可是真的親身體會的時候又不一樣了。
蘇文提著褲子說道:“幾位大哥,能不能不脫褲子打啊,幫個忙吧……”
“裝什麼樣子啊,你以為你還是主子身邊的人啊,趕緊把褲子脫了,咱們幾個打你還嫌髒了手呢。”
“就是啊,趕緊的,每次打你們這種太監的時候,都噁心死人了……”
“可不是嘛,雖然是用著板子打的,可是每次回去都要好好的洗一下手,再順便的洗一下眼睛……”
“哈哈,你說的太對了,應該好好的洗洗,要不然就沾上不乾淨的東西了……”
“…………”
蘇文的手握的緊緊的,幾個侍衛的嘲笑聲不斷的傳入自己的耳朵,這一刻,他真想衝上去,大鬧一場,可是他還是忍了下來,如果真的那麼做了,也許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了。
蘇文慢慢的把褲子脫了下來,感覺到四周譏笑不堪的眼神,那股心裡的殺氣也慢慢的提上來了,但最終還是深呼吸了一下,趴在了那窄小的凳子上。
一趴上的時候,胸前被尖尖的東西狠狠的紮了一下,蘇文想起身看一下時,板子就打了下來,板子打下了的時候,蘇文完全沒有防備,整個頭都磕到了凳子上面,第一個板子打下去後,蘇文還沒來得及感覺疼痛,第二個板子就落了下來,屁/股上的刺痛感加上胸前的疼痛,使得蘇文差點尖叫出聲,蘇文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等板子都打完後,蘇文已經快要昏過去了,這個時候,兩個侍衛拖著他下了凳子,直接就把他扔在了院子的地上,三三五五的說笑著就離開了。
蘇文頭本來還昏昏的,但被那兩個侍衛給大力的扔在地上的時候又跌打得清醒了過來,躺在地上,第一次覺得時間過得是如此的慢,他忍著疼痛把褲子拉上來,雖然已經被羞辱過了,但還是要注意一些形象的,呵呵,蘇文想到這,在心裡暗嘲了自己一下,都這樣了還注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