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個放畫冊的盒子拿過來。”,蘇文忙出去取畫冊,四爺現在讓自己把鈕祜祿氏與納蘭富森相傳的畫冊取過來,難道是要打算與鈕祜祿氏攤牌嗎?
看著蘇文遠去的背影,四爺說道:“說吧,為什麼要派人去調查蘇文的事情,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鈕祜祿氏本來對於四爺派蘇文去取東西的事情還有些疑惑呢,現在聽到四爺的質問,這才明白原來是故意要支開蘇文的,便說道:“皇上多慮了,臣妾只是覺得好像以往從未注意過這蘇文,現在才發現皇上身邊的奴才也都是很不錯的,就多在意了一下而已。”
四爺當然是不相信鈕祜祿氏的說辭了,於是又說道:“把你派出的人手都給朕找回來,別再讓朕抓住你的把柄了,蘇文的事情不是你該去注意的,明白嗎?”
鈕祜祿氏沒有回應,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對於這件事情她覺得真是天下一大笑話,堂堂的皇上喜歡上了一個太監,而皇后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出手阻止,鈕祜祿氏曾經數次在皇后的面前提及到蘇文的事情,就是希望皇后能夠拿出自己正室的威嚴與權力,制止這件事情,但哪知道這皇后竟然全當不知道,一點也不在意。
這個時候,蘇文拿著一個盒子回來了,四爺接過盒子,說道:“蘇文,你到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裡。”,蘇文心裡越發確定四爺是要開始攤牌了,便忙帶著屋子裡面的眾人走了出去,把門關上之後,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口當起門神來,只是心裡卻是癢癢的,很想知道四爺到底是怎麼與鈕祜祿氏攤牌的。
屋子裡面的鈕祜祿氏也開始不自在起來,她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總覺得今日四爺的舉動會關係到未來很多的事情,四爺把盒子扔在鈕祜祿氏的面前說道:“開啟看看,熟不熟悉?”
鈕祜祿氏被四爺眼裡的冷意給刺的有些畏縮,小心翼翼的開啟了面前的盒子,開啟這一看,差點驚叫出聲,這…這不就是自己與納蘭富森所畫的那些漫畫嗎?怎麼會在四爺的手裡?
當然這麼多年生活過來的鈕祜祿氏也不是吃素的,忙鎮定的說道:“皇上,這是什麼畫冊啊?裡面畫的還挺有意思的?”
四爺一點都不在意鈕祜祿氏的說法,伸手把鈕祜祿氏手裡的畫冊拿了過來,仔細的把被鈕祜祿氏因為緊張而抓皺了的紙給攤平,鈕祜祿氏看到四爺的這個動作,有些心虛,沒有出聲。
四爺把畫冊整理好之後,一邊翻看著一邊說道:“朕其實對這裡面的一些語句甚是有興趣,說來都是一些很是有深意的話語,平常人還真看不懂的,只是沒想到你卻是與納蘭富森很是投緣啊,也就你們兩人看的懂得同時,還能以這些畫冊來互通訊息,你是不是覺得朕已經老眼昏花了,什麼都不知道啊?還是說你們很自信除了你們兩個人之外,不會再有第三個人可以看懂這些畫冊啊?”
面對四爺一連串的質問,鈕祜祿氏不由的後退幾步,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些畫冊竟然會落入四爺的手裡,現在想來當初納蘭富森之所以用漫畫的形式來與她聯絡其實也是為了防止落入其他人手裡的吧?只是他們都沒想到四爺竟然如此有毅力的等待著,直到現在才說出來。
四爺看鈕祜祿氏沒有回答,也沒有放在心上,把這些畫冊又重新放回了盒子裡面,慢慢的唸了幾首詩詞,鈕祜祿氏聽著四爺嘴裡念出的這些詩詞,著實的驚訝極了,這些詩詞都是她閒著沒事的時候默寫出來的,而四爺竟然全部都知道,這太可怕了,難道自己的身邊有四爺的人,到底是哪一個?
四爺唸完以後,說道:“這些詩詞想必你很熟悉吧,你是不是好奇朕是怎麼知道的?”,就在鈕祜祿氏被四爺調動了好奇之心的時候,四爺低聲說道:“朕若是告訴你,這些詩詞,朕早在二三十年前就已經知道了,你有什麼想法呢?”
這一下,鈕祜祿氏是徹底的明白了,這些詩詞已經讓四爺開始懷疑了,而四爺話裡的意思也就是說很早以前這些詩詞就已經面世了,那麼除了納蘭富森也就沒有其他人了,納蘭富森啊納蘭富森,你現在是好了,狠心自毀前程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可是卻是真的害了我了。
就在鈕祜祿氏不斷思考著對策的時候,四爺又說道:“根據朕仔細的調查,你的確是鈕祜祿凌柱的女兒,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而你出生時的異象也是存在的,只是你似乎從小就是極其聰明的,但卻是一直對外都掩飾著,直到快要選秀的時候,才開始把自己的能力顯露出來,幫助你的阿瑪開始得到先皇的重用,並且還在京城開辦了一些店鋪,而這些店鋪裡面所賣的一些東西也都是你一手發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