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種可能性不是太大,但蒼浪溟得承認,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
跟一個小新人玩兩敗俱傷,這值得嗎?
電光火石間,蒼浪溟得出了結論——不值得!
他是殺神,殺人如麻。但是能殺人,愛殺人,卻不代表他本身也是個視死如歸的人。殺神殺人是藝術,是謀定而後動,是一切盡在掌控,卻不是時時刻刻與人玩命。他是殺神,不是亡命徒,而眼前這個小新人,明顯是個亡命徒,跟亡命徒玩命,是個很蠢的主意。
這些心理活動說來複雜,實際上也不過就是一轉念間的事。
下一刻,蒼浪溟原本劈出的砍刀猛然收回了,斜劈向了王逸塵朝他襲來的高能鐳射戰刀。
“當!”一聲脆響,即便是中途變招,蒼浪溟的速度依然遠勝過了王逸塵,他的砍刀最終還是後發而先至,搶先一步劈中了高能鐳射戰刀,金屬鏗鏘之音爆起,王逸塵的高能鐳射戰刀直接被蒼浪溟劈得脫手飛出,高高飛起,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噗!”與此同時,王逸塵本身也是如遭雷擊,再次狂噴了一口鮮血,整個人朝後仰天便倒。
僅僅只是一次格擋而非攻擊,蒼浪溟依然讓王逸塵鮮血與武器齊飛,臉蛋共水母一色,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而蒼浪溟所付出的代價,僅僅只是被王逸塵這一刀給震得往後稍稍退了幾步罷了,本身毫髮無傷。
實力差距太大,就是這麼痛苦。一邊時時刻刻拿命在拼,時時刻刻都行走在生死邊緣;而一邊卻僅僅只是覺得有點礙手礙腳,殺人殺得不怎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