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必行手中的杯子也&ldo;砰&rdo;地落地,因為他知道,事情鬧大了啊!這裡可有那麼多男人啊啊啊,按照她的力氣……他勒個去,她想要睡誰就是分分鐘的事啊!說扒褲子絕不會扒成鞋子啊!!!看來他之前想得標題沒有錯,正是‐‐趁著夜黑風高,獅王陛下後宮戴綠帽,請諸位努力自保小心貞操!再一想到萬一妹子真睡了那個誰誰誰,阿商他……救命!這個城市面臨了史無前例的大危機啊!!!他連忙跑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喊道:&ldo;妹子,注意節操啊啊啊!!!&rdo;之後的事情……點蠟!總之,她是被某人用&ldo;觸|手&rdo;親自綁回家的。且不論其他人是如何圍觀和參與了這場悲劇,&ldo;肇事者&rdo;本人卻是毫無記憶的,事實上,她的腦子從喝下酒的那一刻起,就跳電了,簡而言之,從這時起一直到重啟,之間毫無記憶。反正再次清醒時,她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正被人抱在懷中喂水喝,她伸出雙手抱住杯沿,小口小口地抿著。因為腦袋還很暈的緣故,她喝了幾口就不要了,歪頭躺在那個讓自己覺得很是溫暖好聞的懷抱裡,蹭了蹭,又蹭了蹭,終於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再次昏昏沉沉了起來。而後只感覺自己的額頭被人摸了摸,和她過高的體溫不同,那隻手很是清涼舒適,就像是盛夏時口中含著的一根冰棒。於是,青年聽到,女孩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哼哼。商碧落覺得這情景很是可,但是……想起之前她親身製造的那場鬧劇,青年臉黑了黑,壞水&ldo;咕嚕咕嚕&rdo;地往外冒,他伸出手就給了女孩一個腦瓜崩!&ldo;唔!&rdo;發出這樣一聲輕哼後,女孩轉過頭將腦袋更加深地埋入身旁人的懷抱中,不露出一絲肌膚,不得不說,即使掛上了&ldo;暈頭轉向&rdo;buff,她的直覺依舊在起作用,看,現在不就打不到了?是啊,打不到額頭了,但可以打後腦勺啊。拍!&ldo;唔嗯!&rdo;女孩突然俯□,整個地將頭鑽入了商碧落的腹部,就像是準備在地上翻跟頭的大熊貓,圓滾滾傻乎乎的。過了大約一分鐘,女孩突然整個人坐了起來,抱著腦袋拼命搖:&ldo;暈……好暈……&rdo;&ldo;……&rdo;維持著剛才那個姿勢,不暈才怪吧?他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女孩驀然撲過來一把抱住他,又是一陣猛蹭:&ldo;好暈啊,我好暈啊……&rdo;聲音聽起來又悽慘又可憐。商碧落愣了愣:這是在撒嬌?平時的她倒是很少這麼直白地顯露出念頭呢,總是擺出一副不太情願地臉被他順毛摸。&ldo;暈啊……暈啊……&rdo;他嘆了口氣,伸出手一手摸摸她的頭,另一手拍拍她的背:&ldo;不暈了,不暈了……&rdo;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夏黃泉立刻停止了哭訴聲,在他的安撫下漸漸安靜了下來,與此同時,商碧落覺得心情相當之複雜‐‐這種提前帶孩子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他從來沒發現自己身上居然有著如此濃厚的父性啊!而且……將夏黃泉放到床上時,他雖然僅幫其脫去了外套,她身上還穿著不薄的毛衣,說不上曲線畢露,但兩人此刻的距離是如此親密,她又是這樣毫無防備,磨蹭間,他感覺自己的體溫在漸漸升高。當然,這是正常的事情,喜歡的女人就在懷中嬌,他要是毫無反應,那才奇怪呢。他伸出手,半強制地將夏黃泉的腦袋從自己的頸窩拔起,一隻手攬住她腰肢,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認認真真地注視著她的臉孔。似乎是煩惱於被驚擾了睡眠,女孩很是不爽地睜開眼眸,眼中一片朦朧,就這麼呆呆地看著他,似乎在詢問&ldo;為什麼不讓我睡覺?&rdo;,又像是無聲地控訴。這種呆萌的模樣簡直在誘人犯罪。商碧落的喉頭緊了緊,更加近了近,很是壞心眼地問道:&ldo;想睡覺?&rdo;歪頭思考了片刻,點頭,聲音軟糯糯:&ldo;想。&rdo;&ldo;想要我抱著你睡嗎?&rdo;繼續點頭:&ldo;想。&rdo;某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很是腹黑的笑,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ldo;那麼,知道我是誰嗎?&rdo;這個問題似乎讓女孩很是疑惑,她眯了眯眼眸,也湊近了臉孔,看了看,又看了看,最終非常肯定地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