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天。”達西先生回答。
這七天裡,許多名醫來診治,都說克洛莉絲得了一個怪病,沒人能說得上來具體的病症病稱,他們暗示達西先生準備後事。
心焦的達西先生髮了一通脾氣,他請醫生來是為了治療克洛莉絲的病,而不是想讓一個又一個的人來通知他克洛莉絲已經無藥可治。
九年前,同樣的病症都可以治療,他不相信現在就治不好了。
一位九年前就為克洛莉絲診斷過的醫生告訴達西先生,這次的病情比九年前更加兇險。
而克洛莉絲能夠醒來,完全是在達西先生的堅持下,用了最冒險的治療方法,逼出來一身紅疹,紅疹消退,她才慢慢好起來。
“這麼久啊……”克洛莉絲嘟囔了一句,她看了看周邊的環境,意識到這裡已經不是尼日斐花園了,於是問,“我們在哪裡啊?”
達西先生:“倫敦。”
“我們現在在倫敦?”
“我們現在在倫敦。”
“我記得昏過去之前賓格利先生正在求婚,你和伊麗莎白待在一起,我正要去找你們呢!”克洛莉絲回憶。
達西先生咳嗽了兩聲:“賓格利寫信來說他已經求婚成功了,婚禮會在兩個月後舉行,希望你調理好身體去參加他的婚禮。”
“當然會的。班內特小姐和賓格利先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過,她的妹妹伊麗莎白呢,你有收到她的信嗎?”
“她應該是從賓格利先生那裡要來了地址,給你寫了幾封信,都是問你的身體狀況的。”
“那她有寫信給你嗎?”
達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