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威壓慢慢的在汽車內蔓延,第一個被刺激到的,是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後座那女子,那原本就慘白的臉色,在這莫名的壓力下,漸漸的開始發青;
第二個緊接著感覺到的,是正在瘋狂飆車的天馨,正處於激奮狀態中天馨,雖然將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飆車上,但是激奮中的天馨神經也是特別的敏感,在車內開始蔓延莫名壓力時,就已經微微感應到,只是跟白玉斌在一起過了一段時間,有些免疫白玉斌的一些不正常反應,所以才慢一拍緊隨後座女子反應過來;
最後一個感應到的,是正處於昏迷中的大漢位元,汽車的莫名壓力,使其胸口沉悶而張大嘴想要呼吸,但在劇烈的顛簸與莫名壓力下,徒勞的呼吸了幾口後,大漢位元慢悠悠的撐開疲憊的雙眼,張嘴間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嚴重的內外傷與汽車內莫名的壓力,硬是壓得他無法說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突然從白玉斌身上爆發出一股朦朦朧朧的青光,青光瀰漫間籠罩住整輛汽車,正在飆車的天馨緊接著就感覺到,整輛汽車突然像被紮了屁股的馬,狂野、瘋狂的飆飛而出;
而在環城公路上,只見一道接天觸底的龍捲風席捲中,在龍捲風前方不遠的那輛汽車,在一陣青光閃過後,突然像火箭一樣飆飛而出,在環城公路上留下的兩道漆黑劃痕,
颶風嘶吼,似乎在咆哮、憤怒到嘴的‘鴨子’居然跑了,那快速旋轉的颶風在撕天裂地的咆哮中,像撕裂一張紙般把那條留下兩道漆黑劃痕的環城公路撕成粉碎,緊追那輛如同脫了韁的野馬盤旋而去,不論攔在其前方的是高速公路、高架橋,還是摩天大夏,全都在颶風撕裂橫掃而過後變成一遍廢墟,使得這道接天颶風在洛杉磯上留下一條深深的‘傷痕’;
同時,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的適應,飛車黨天馨在適應了,手中這部堪比F方程式賽車的‘野馬’後,在一聲聲興奮、高坑的尖叫中,擦過公路邊欄或圍牆,帶出一連串的火星中,瘋狂的飆飛而去;
超高速的飆車,車內產生的非自然失重,還有飆車帶起的那一連串火星,與窗外飛速向後閃去的各種建築物,將後座上的女子那淡青色的臉,逼得一臉青紫、嘴唇發顫;
即使神經大條的位元,在這樣的超高速下,還有自身的內外傷與四周那糟的不能再糟的環境中,臉上那不多的血色,已經完全的慘白下去,一滴滴虛汗在其額上冒出,再順著那張國字臉像雨水般留下;
………【第十一章 風之卷。逃生之旅】………
第十一章風之卷。逃生之旅
瘋狂飆飛的汽車,終於在離氣象監控大夏兩條街時,在一陣青煙與火花中撞飛一報刊亭而報廢,
而這時,白玉斌身後的那條黑灰色接天龍捲,在視野範圍仍然以肉眼可見的變化向他們席捲而來,
同時,在氣象監控大夏不遠,有兩道比他們身後那條黑灰色龍捲小一半的龍捲風,正向著氣象監控大夏合圍而來,而白玉斌他們恰似又在其中一條龍捲風的必經之路上,估計再有六、七分鐘就會經過他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
而就在他們不遠,正有一組扛著攝像機、背對著漫天狂風的記者組,很是敬業的在拍攝這萬年不見的天地鉅變,突然飈飛而來撞飛報刊亭的白玉斌他們,自然的將他們正在拍攝的攝影鏡頭,不自覺的吸引向他們這裡;
‘碰!’的一聲中,白玉斌踢開那被擦刮的坑坑窪窪的門,同時將被撞得頭暈腦旋、額上青腫的天馨拽出汽車;
後座上的大漢位元與那女子,也相互攙扶著鑽出汽車,只是一臉紫青的女子剛一鑽出汽車,就跪在地上乾嘔起來,原本堪比硬漢施瓦辛格的位元,更是直接就趴在地上拼命的喘息,那一臉不停流著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看他們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想要他們三個現在自己站起來,再在五分鐘內跑過兩條街,躲到氣象監控大夏內,無疑是非常不現實的了;
…………
呼嘯著的颶風捲起漫天的報紙、海報、草根,吹著剛鑽出車的白玉斌長髮狂舞,那還顯得迷茫的雙眼,不時的閃過一道道青光;
連續深吸了三口氣後,白玉斌將左手上抓著的天馨,往自己肩上一扛,再一把撈起大漢位元,並對他說道:“抱緊你的同伴,我們……要跑路了!”
從白玉斌身上散出的莫名壓力,使得已經筋疲力盡的大漢位元,本能的緊緊抱住那女子,即使他不知道為什麼白玉斌要他抱緊他的同伴;
‘嘣!’如同地雷在耳邊爆炸的巨響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