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過了兩個房間,左拐右轉之間,殷凝終於回到了周貝貝慘死的案發現場。那濃烈的血腥味和滿屋駭人的血跡讓殷凝不敢多看一眼。她站在離門口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只是想回憶一下自己是透過哪扇門來到這裡的,這樣可以讓她找回從小四那邊到達這裡的路,然後就可以找到小四了。
正當她有了點思緒,想起了點什麼的時候,一個奇怪的聲音輕輕地從身後響起,這聲音不大卻如魔音穿腦,讓殷凝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是因為這聲音有多恐怖,而是這聲音聽起來像是男女xxoo之時發出的欲仙欲死的呻吟。
這一認知讓殷凝的大腦頓時當機!誰會在這樣一個“銷魂”的地方做那些事?
可是好巧不巧的,由於這裡是案發現場,這個房間的門好像被什麼東西抵住大敞著。殷凝僵硬的緩緩回過頭,卻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伏在周貝貝滿身是血的屍體上!
11、戀屍癖的追殺 。。。
* 看著眼前正對著一具血跡斑斑面容模糊的屍體做著活塞運動的人,殷凝只感到頭皮發麻,胃裡一陣翻滾,好像所有的內臟都在排山倒海的想要從自己的嘴巴里吐出來。那人好像也感覺到自己身後的目光,停下運動緩緩轉過頭來,估計他並沒有料到會有人重返案發現場,並且目睹這姦屍一幕。
如果說殷凝的大腦從目睹這一幕開始當機,現在又看到了姦屍者的那驚恐過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眼神後,現在想重啟大腦都沒有辦法重啟了。
她想跑可是卻發現自己的雙腳根本不聽使喚的釘在地上,雙腳好像被灌了鉛一樣無法動彈。直白的講,就是殷凝已經被嚇傻了。只見那人背對著殷凝慢悠悠的站起來,拿起放在周貝貝屍體旁邊的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殷凝再定睛一看,原來那黑鐵是把鋒利無比的鋸子。
“我,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殷凝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聲音顫抖地說。
她緊張而又艱難的向後退了一小步,不去看那已經緩緩轉過身來的男人的臉。其實從體型上,殷凝大概已經判斷出那男人是新加入的四個人中那個矮個子男人巍然。
“我,我只是太喜歡它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只是,只是……”巍然結結巴巴地說,好像在極力澄清自己是因為對周貝貝有愛慕之情,所以才把持不住以至於她死後還想要她,哪怕是渾身帶血、支離破碎的屍體也沒有關係。
“你喜歡周貝貝?”
“不!我只愛屍體!死亡的氣息!”巍然大聲的糾正。
敢情殷凝剛才的理解還錯了,這和他喜不喜歡周貝貝壓根毫無關係,人家只是喜歡吶血淋淋的屍體而已,以至於那強烈的視覺和嗅覺刺激帶動了他的其他感官。
他不說這些話還不打緊,一說這句話直叫人的胃裡排山倒海。殷凝只覺得有一股酸水已經要吐出來了,本能的做出了噁心的反應,“嘔——”
然而就是這一反應,恰恰激怒了巍然!他的手裡緊緊握住鋸子的手柄,“不許你玷汙我對它的感情,不許,不許你看不起我!”
看不起?!天哪,這哪是看不起的問題,這是恐懼的問題好不好!殷凝在心裡大喊,卻不敢叫出聲,怕再說錯什麼,真的激怒了這位“痴情”的仁兄,萬一他一發飆,這鋸子的味道恐怕不必趙勝航斧子的滋味來的差。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就當我沒來過,你也沒見過我,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
殷凝滿心想和對方打個商量,她可不想激怒這個戀屍癖!要知道有戀屍癖的人都是視生命為物的,他們對有生命的東西根本不在乎,對他們來說人如草芥,命如薄紙,只有死亡才是永恆的美好。冰冷的屍體才是世界上最最美麗的東西!
她單純的以為只要自己嚴守這個秘密,對方就能放她一馬,她總是忽略了變態的思維邏輯是正常人無法企及的。也忽略了戀屍癖對死亡的執著。所以她的話還沒說完,巍然的嘴角泛起一抹怪異的微笑,“像你們這樣的活人,才不懂得什麼叫‘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秘密永遠都是和死亡站在一起,那樣才是最安全的。也只有死亡才能讓你變得美麗。呵呵呵,如果你死了的話,說不定我會愛上你的!”
巍然陰陽怪氣的說著話,讓殷凝心裡不由得一陣發寒,她回想起之前剛見到這個男人時,雖然粗略的觀察了下,卻也沒有覺得他究竟有多麼的不正常。可是現在,殷凝看著巍然一臉的詭異猙獰,那乾澀且毫無生氣的臉森白的不正常。眼神空洞呆滯,他的眼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