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擁上的紛紛退回原位置。
大刀會主步下階沿,跟韋烈隔八尺相對。
“韋烈,你果然不賴,難怪如此狂傲!”
“在下不狂也不傲,只爭公道,不願隨便殺人!”
“本座說過要把你拿下,說過的話不改。”
“在下也一樣絕不改變主意。”
“好極屍說完卻不見行動,只定定地望著韋烈。
韋烈是在等對方出手,也不動,照樣定睛回注。
四道目光已呈膠著狀態。
許久,許久……
突地,韋烈驚覺對方的目光有異,不禁心頭一凜,但已經來不及了,自己的目光像被一種無形的巨大力量吸住,想移卻移不開,同時也感到真氣在渙散,無論怎麼努力也提聚不起來,這是什麼邪功?
逐漸,眼前幻象眾生,排之不去,意識也陷手混亂。
身軀一震,已被點中穴道:“砰!”地栽了下去。幻象消失,意識慢慢恢復清明,但人已不能動彈。
“哼!嘿!”大刀會主一聲冷哼之後又加一聲冷笑。口唇一動,似乎要說什麼……
一名大漢奔入,單膝下跪,大聲喘息。
“什麼事?”會主寒聲問。
“稟……稟會主……”那大漢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不是跟隨總管出山的嗎?”
“是……是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姓武的香主也趨近前來。
所有在場的全瞪大眼,但沒一人吭聲。
“張年,你慢慢說。”姓武的香主插了一句。
韋烈亟以本門心法想自解穴道,但這大刀會主點穴的手法與眾不同,竟然察不出何穴被制,所有大小穴道都是暢通的,這實在邪門。
叫張年的大漢喘息平和下來。
“稟會主,副總管遇害!”
此言一出,全場皆震。
大刀會主杏眼圓睜,冷漠立即轉化為激動。
“你說副總管遇害?”
“是的,另外還搭上四名弟兄。”
“什麼人下的手?”
“根據線索,好像是‘天涯浪子’韋烈下的手。”
“韋烈?”大刀會主厲叫了一聲,帶煞的目光射向地上的韋烈,臉皮子連連抽動。
韋烈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但耳朵還能聽,一聽之下,氣衝頂門,想不到竟然被人嫁禍,而現在偏偏又落在大刀會的手中,忍不住張口想叫,但沒聲音。
大刀會主掌已揚起……
姓武的香主擺了下手道:“張年,你且起來。”
張年應了一聲,起身退站一邊。
大刀會主的手掌正要劈出……
“且慢!”一聲清叱傳來。
大刀會主收回手掌。
不速而至的竟然是一個俊美如女子的斯文書生。
全場都傻了眼,大門口有警衛,人是怎麼進來的?
大刀會主兩眼都氣藍了。
“你是什麼人?”
“在下‘多事書生’王雨!”隨說隨作了一揖。
“多事書生?”
“正是!”
韋烈心中一喜,怎麼也想不到王雨會適時而至,隨時又心頭一沉,大刀會主的邪眼功連自己都擋不住,王雨能嗎?如果雙雙被擒該怎麼辦?怪的是他怎麼會摸到大刀會的總舵來?
是有心還是無意?
“你跟韋烈是一路的?”大刀會主語塞如冰。
“不是一種,是兩路。”王雨否認。
“看你一表人才,年紀也不大,為什麼巴巴地趕來送死?”
“會主,在下看芳駕氣質風韻都不錯,為什麼說話這麼粗俗難聽?”王雨立即回敬,不過面帶笑容。
“大膽,竟敢對本座出言無狀,拿下!”喝聲中作了個特殊的手勢。
大刀會主身後四名嬌健女子之中的兩個立即彈出,在王雨身前站成犄角之勢,動作之敏捷利落令人歎為觀止。
“兩位姑娘。在下一向和平不是來打架的!”王雨一口的南方腔,聽起來別有韻味,簡直可以說是悅耳。
面對如此英俊的小生,兩個女的倒是呆了一呆。
“我知道你不是來打架,是來送死的!”一個說。
“小兄弟,我們不會太為難你,只要你躺下而已,上!”上字離口,掌已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