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春夏秋冬四劍,春為綠衣、夏為赤衣、秋為黃衣、冬為白衣。
他們服裝各異,背後所背的長劍,形狀也是各異。
‘根據阮青雯所說,他們四個人所持的佩劍,乃是地人洞的至寶,皆為【七等通靈法器】,單一某件,比不過【禍天輪】,但若是四劍加在一起,卻要遠勝【禍天輪】。’
四把劍的顏色,也跟他們的衣服一樣,分為綠、赤、黃、白。
綠的,為【春分劍】。
赤的,為【夏至劍】。
黃的,為【秋分劍】。
白的,為【冬至劍】。
‘這四把劍一旦聯手,方圓50裡內的環境氣候,會立刻被它們所改變。春夏秋冬隨時可以變化。奧妙無窮。這四個人居然扎堆在這裡,難道是故意在等我來麼?’
陳靖躲在一旁打量,沒有著急動手。
而那四人入定了一會兒之後,白衣人先是站了起來。
他們的年紀也並不小了,皆在50歲上下。
“也許,我們太仁慈了一些,從今天起,你們如果繼續嘴硬,或許我們要用一些極端的辦法來讓你們開口了。”
他走上前去,手指一揮,一道劍氣如匹練一樣,從陳明漢的身上劃了過去。
嗖~
鋒利的一刀,將陳明漢的大腿直接削了一片肉下來,鮮血瞬間就覆蓋了本就染紅的破爛褲子上。再次浸透。
受到了如此折磨,陳明漢竟硬生生地咬著牙,連半點聲音都沒吭出來。
他一向是個硬漢,也很講義氣。
蜀山的這四個高手,想強迫他開口講一些他不願意說的東西,他肯定是寧死不屈的。
“還有你,你們三個倒也是膽子大。我們將這些人囚禁在這裡,本以為能釣來一條大魚,誰想到,就釣來了你們這三條小魚。就憑你們也想來劫人?”
白衣人手中的劍氣又揮出一道,同時從陳明軒、陳文友的身上擦過,皆是血肉外翻,血流汨汨。
他們三人之前就被毒打過,痛到極致處?都昏死了過去。
這會兒受到這新的劍傷刺激?也紛紛從昏迷中刺痛醒來。
“你是陳家目前管事的?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白衣人隔空指著陳文友。
陳文友忍著傷痛?冷笑一聲:“你既然知道我是陳家的當家人?那麼你有見過哪個當家人是軟骨頭?”
“呵,看來你骨頭還真是不太軟。”
白衣人嗤笑一聲?臉色卻變怒了,手指上凌厲的劍氣凝聚?突然狠狠一劃。
嗖~
劍氣橫切?從陳文友的小腿上橫斬了過去。
噗通一聲,陳文友的半截腿就掉落在地上。
齊膝而斷的地方,鮮血如泉水一樣噴射而出。
“啊……”陳文友咬牙切齒,拼了命地想忍住?差點再次昏死過去。
“還硬嗎?”白衣人看著自己的手指?砍下陳文友的半條腿,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此時,另外三個蜀山的高手也一齊睜開了眼,朝這邊看了看。
綠衣人見狀,輕輕咳嗽了一聲。
似乎示意不要把人給弄死了。
其他人是不知道關於陳靖太多訊息的?只有這三個人知道,若是弄死了?線索可就完全斷了。
白衣人微微點頭,示意自己知道輕重。
隨後?他又走到了陳明軒的面前,“說還是不說?”
陳明軒看到陳明漢和陳文友兩人的下場?一雙眼睛早就怒得血絲滿布了。
得聞此言?他忽然積蓄一口血水?張開口就朝對面吐了去。
白衣人即便閃開了,可衣角上,也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血漬。
這讓他頗為暗惱,手上劍氣再次一掃,也同樣將陳明軒的半截腿給削斷了去。
“很好,你們三個人的骨頭的確很硬,我也承認這一點。但你們自己不怕折磨,換在他人身上就不同了。
你們三個人是為了救這些人而來的,現在我們換個方式再提問,你們若是繼續閉嘴,那麼我問一次,就殺一人。
直到把這些人殺光為止,殺光了這些人,你們整個陳家還有不少人,我們可以再抓一些來。直到你們真正願意開口為止。”
白衣人拔出身後的【冬至劍】,隔著鐵籠,瞄準了一個陳家人。
“你們三個,說還是不說?”
問罷,目光從三人臉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