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六友每個人都是金丹修為,最弱的一個,跨入金丹期也是有好幾十年了,只是一直沒有更進一步而已。雖是初期,卻底蘊還是很深厚的。
而蜀山方面的5個人,在整體實力上本就不如他們,在數量上也更是少了一個人,這會兒自然不敵。
只是一陣電光火石之間的交手,蜀山的5個人都被打得吐血,趴在地上。
更如陳靖所要求的那樣,曼陀六友將他們5個人的腿都打斷了一條。
“峰主,如此可行?”曼陀六友的老大秦東說道。
曼陀六友其實還有第七人,當年他們的名字聯合起來就是【東南西北上中下】。
可惜,老七在秦天君時代就不幸戰死。
之後,也就只剩下他們這六個人了,秦東、秦南、秦北、秦西、秦上、秦中。
作為家臣,名字基本上都會比較普通。
像那種含有特殊意義的名字,只能是主家的公子才配擁有的。
“行了。”
陳靖看著也差不多了,他心中倒是想把這5個人全部幹掉。
但在天域做得太過了,也是不太好的。
正如那蜀山5個人之前所言,他們好歹也是【地人洞】的人,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若把他們5個殺了,那打的就是地人洞主鍾舒陽的臉了。
而今廢了他們一條腿,雖然樑子也算結下了,但到底還不算深。
從這飄然而去,陳靖徑直地回到了曼陀峰。
曼陀六友看了蜀山5人一眼,也未再多說什麼,也跟著飛回了曼陀峰。
這次回來,出乎陳靖意料的是,阮青蓉居然搬走了,搬去了珞珈山。
‘還以為她忍得住,如今看來還是高估了她了。’
她在時,陳靖每天晚上折騰絲雨,發出靡靡之聲,這對守活寡的阮青蓉而言,絕對是一種折磨。
再次見到絲雨時,她的小腹已見微微隆起,2個多月了,終於是顯懷了。
“爺,這次您離開了一個多月,很忙嗎?”
絲雨如今很依賴他,以後她們母子能不能活得好,也是全要倚仗陳靖的。
“倒也不是很忙,天域最近有發生過什麼事麼?”陳靖問她。
“也沒發生過什麼事,一切都很平常。就只是蜀山那邊的人過來找過爺幾次。”
“地人洞的吧?”
“爺也知道?”
“往後地人洞的人若再過來,直接給我將他們轟走就是了。”
“嗯,我記下了。”
“對了,阮青蓉這次除了搬走,可有做過什麼特別的事?”
“有,我也正想跟爺說呢。”絲雨一臉認真又一臉擔憂地說。
“什麼事?”
“太……阮……阮青蓉她給爺定了一門婚事。”絲雨垂頭說道。
陳靖曾對她說私下裡不準聽她喊阮青蓉為太夫人,因為阮青蓉不配。絲雨一時之間還不怎麼改得順口。
“婚事?她給我定什麼婚事?”陳靖皺眉。
婚事聽起來是好事,但這事出自阮青蓉之手,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她……說到底也是爺名義上的二孃啊,為孃的給兒子定婚事,本也是天域的傳統呀。所以,這個事,定下之後,還真沒誰能反抗得了,就算爺不肯接受也得接受。”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這在天域,的確是個傳統。
“她給我定了誰?”陳靖問。
“阮……阮凝香。”絲雨咬著嘴唇道。
“阮凝香?”陳靖所擁有的那五分之一的記憶裡,似乎沒聽過這個名字。
“她……是阮青蓉的侄女,也……也是個天生的瞎子。”
“瞎子?”
“不但如此,她……她還脾氣極大,聽說瑤池凝字輩的女孩當中,她的壞脾氣是出了名的。不過,她雖然是個瞎子,可她的母親,卻是下一任瑤池老母的候選人之一。所以……”
“所以,把她嫁給我,還算是抬舉我了?”陳靖自嘲一句。
“此女,的確是輕易得罪不得。”絲雨嘆息道。
天域三足天,你能得罪崑崙,得罪蜀山,但沒誰會故意去得罪瑤池。
你要問為什麼,那主要原因就是因為瑤池出聖藥。
天域三足天的藥材,多半都是瑤池供應的,並且瑤池聖藥效果也是最好的。
你若是得罪了瑤池,那瑤池也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