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和白皙的肌膚來。
這約莫就是鍾噲的手筆了。
若是陳靖再晚來一步,估計那裙子就得被他扒光了。
“呵呵,看樣子,來早了,若是再晚來一點,倒是有好戲看。”陳靖遠遠地笑了一聲,故意說話很大聲,讓阮凝霜也聽得到。
這女人之前故意提他的名字,這會兒也算是回敬她。
躺在地上的阮凝霜聽到這話,趕緊扭轉眼珠子朝聲音的源頭看去,可惜陳靖來的地方,位於她腦袋後方,她眼珠子再怎麼抬,也看得不清晰。
但從聲音聽來,錯不了的,這聲音絕對就是那個可惡的秦梟。
——這些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還真敢來?”秦鳶開口了,禍天輪也被他拿了出來。
之前,他已經擦得非常乾淨,禍天輪的每一個刃口都閃閃發光,如鑲嵌了鑽石一樣。
“為什麼不敢來?就憑你們兩個,難道還能嚇到我不成?”陳靖無所謂地說。
“好膽。”鍾噲冷笑一聲,拎著長劍,看了看秦鳶,似乎眼神示意待會誰動手。
秦鳶對他擺了一下手,大概是示意他不要插手此事。
鍾噲會了意,也就將長劍收歸劍鞘,抱在懷裡,一旁冷觀。
然而陳靖愈發靠近了過來,距離雙方只有30米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
忽然說道:“喂,阮凝霜,你說我這會兒如果能救你,你怎麼報答我?”
“你要什麼報答?”躺在地上的阮凝霜一臉厭惡。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都想著要報答,但誰又稀罕你們救?
“以身相許怎麼樣?”陳靖故意玩笑地說道。
“做……”躺在地上的阮凝霜本想回絕【做夢】二字,但話到口中,突然停了,稍頓了2秒,冷冷一笑,竟改口道:“好啊,你若能殺了他們兩個,以身相許又何妨?”
“話可當真?”
“我阮凝霜以道則發誓,若違背諾言,不得好死。”阮凝霜道。
她說得雖然果斷,可心中卻是存了必死之心。
之所以要這麼說,無非就是為了想激起這些臭男人自相殘殺,無論最後誰勝利,她都不打算活下去了。
“嘖,看來我的面子比你們兩個要大啊。你們兩個先前讓她捏肩捶揹她都不肯。而我讓她以身相許,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這麼一比較,果然你們兩個像頭禽獸。”
陳靖忽然對秦鳶、鍾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