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承載咒法。
而且這黃符,還有三六九等之分。
壽終正寢之人的皮,最次,為九等。
病死之人的皮,末二,為八等。
中毒而死之人的皮,為七等。
被砍殺致死,或突遭橫禍之人的皮,為六等。
溺斃之人的皮,為五等……
最佳的,乃是含仇含怨自殺之人的皮,為一等。
宮正初行李箱中所攜帶的黃符,也正是一等黃符。數量不多,只共有十張。
至於那赤血。
並非人血,而是蛤蟆血。
蛤蟆為五毒之一,且為五毒之首,其血至陰,於符籙一道,可堪大用。
弘雨佳出門的時候,是下午3點來鍾。
等她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來鍾了。
立秋之後的滬海,多在5點之後天色就已見黑了。
“怎回來得這麼慢?”宮正初很不滿。
“我……找這些東西不容易啊,要去很遠的地方才能找到的啊。”弘雨佳一臉委屈地說。
滬海大都市,想找一隻活的五彩公雞,確實有點不容易。
“把東西放下,你走開點,最好別偷看,不然若是看到不該看的,別怪我。”宮正初抓過大公雞,就將黃酒灌進它的嘴裡。
弘雨佳知道他要做一些邪門的事,自是不敢看,小跑著就進了自己房間,將門給關了起來。
而等她一走,宮正初這邊就點燃了三根檀香,在桌子上也擺了一尊檀木雕像。
那雕像也不知道所刻何人,身穿紅色道袍,臉上掛著陰笑。背斜長劍,手捏赤符。
宮正初十指交叉,反扣三根檀香,在白色蠟燭上點燃之後,手指一彈之下,那三根檀香竟嗖嗖嗖地插進了香爐裡。
“給老祖請安!”
他一隻腳在地上抖,嘴裡唸唸有詞,拿出寫好的符籙忽然捲了起來,也一起塞進了大公雞的嘴裡。
說來也奇了。
那大公雞在被塞入了黃符之後,就好像木雞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兩眼的瞳孔,也極度渙散了起來。
宮正初看了一眼時間,馬上要到6點了。
秋冬季節,早上六點為太陰畢,少陽出。而到了晚上6點,則為太陽畢,少陰起。
“時間,也算剛好。”
他手作蘭花指,在大公雞頭上一彈,“給我起!”
與此同時,遠在陳氏山莊正在給小環檢查身體的陳靖,竟毫無察覺他口袋裡那枚平安符微微抖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