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了下來。
隨即,那男人就要準備跟阮青蓉道別。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從朝陽閣裡衝出了一道影子來,他沉著臉一言不發,也是一閃,跟著坐上了飛毯。
“鳶兒……你……你這是做什麼?”阮青蓉本來是一臉微笑,可看到秦鳶此舉之後,卻是面色煞白。想把他喊下來。
可秦鳶卻充耳不聞。
面白無鬚的男人也提醒道:“我這次可是過來接人的,上了我這飛毯的人,就必須要參加月行計劃。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你若現在下去,我也不怪罪於你。”
阮青蓉更是走過來,想拉他下來。
秦鳶也終於開口了:“不要你好心,我想過了,我也要去。必須要去,你們誰也不要勸我。”他瞪視阮青蓉。
顯然,他心中的恨意還沒消散。對母親怨念很大。
“鳶兒,月行計劃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們曼陀峰已經有一位男丁參加了,你不需要再去了。”阮青蓉乞求一般喊他。
“我說了,是我自己想參加,與他人無關。你不必再多言。”秦鳶完全不理會她的好意。
陳靖見到這一幕,卻是很意外,忽然他咧嘴一笑:“既然曼陀峰這邊你要去,那我是不是就能不去了?”
月行計劃到底是危險的,如果能不去,他也不想去冒險。
可話一出口,那阮青蓉就惡毒地瞪著他說道:“你休想,你是早就預定好的人選,無論誰去,都與你無關,你是必須要去的。”
毒婦,果然是毒婦。
陳靖無奈道:“你兒子就可以不去,我卻非去不可?你作為曼陀峰的長輩,還真是夠公平的。”
被諷刺了一句,阮青蓉非但沒任何羞愧,反而理直氣壯:“連鳶兒都去了,你敢不去?秦天君的兒子,難道要當孬種?”
她知道勸不回秦鳶了,既然勸不回,乾脆也不勸了,更乾脆讓陳靖也一起去。
就算要冒險,也不能她兒子一個人去冒險。
你秦梟也休想在家裡等好處!
那位面白無鬚的中年人此時也道:“上了我這飛毯,也就別想再下去了,誰要是下去,必當逃兵處理。坐穩了,我們這就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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