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銳你是在說夢話麼?”陳明軒站出來冷笑地說道:“打發叫花子呢,一顆靈石就要他轉嫁【乙木青龍印】給你,你又憑什麼?”
“憑我是明字輩第一五行之木命格。”
“第一就了不起麼?我家高祖留下的【乙木青龍印】無論怎麼樣,也輪不到你來染指,你還是省省吧。”陳明軒說。
“我在問他,不是問你,不相關的人,可以閉嘴。”
“我……”陳明軒被懟得無話可答,這從頭到尾陳明銳連正眼都沒瞥過他。
翠綠色的靈石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落向陳靖所在的位置,但這個時候陳靖反手一拍,就將那靈石給扇了回去。
淡淡地說道:“他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這枚【乙木青龍印】我還從來沒想過要轉讓,所以你還是請回吧。”
“你確定?”陳明銳收起靈石,臉色板了起來。
“再說十遍,也依舊確定。”陳靖道。
“很好,希望到明天,你還能說得出同樣的話來。”
陳明銳丟下這話,扭身就走,相當果斷。
而他這一走,那位陳文贊長老也面色不佳地來到陳靖面前,將那錦盒給抱了起來。
“文贊長老,你這是做什麼?”陳明軒攔住他。
“什麼做什麼?”
“這東西不是獎給陳靖的嗎?東西既然放下了,你這又拿走,這是什麼操作?”
“獎給他的?按照正常獎勵,給他一雙踏雲靴,就差不多了。若想要的話,自己去禮部領去即可。至於這穿山護心甲,太貴重了,相對而言,他還是有點受不起。”陳文贊長老說著,就抱起錦盒揚長而去。
“這他媽……”陳明軒忍不住在罵了一聲,這也太現實了。
不答應轉嫁【乙木青龍印】,連這獎勵都立馬換了一個檔次。
“算了,別跟他們計較了,踏雲靴就踏雲靴吧,有獎勵總比沒有的好。”陳靖的心境倒是很平和。
“這陳明銳也太不要臉了一點,連高祖的【乙木青龍印】他都想染指。不過,你這拒絕了他,明天的比賽,可能會很難啊。”
“無所謂,真要是很難,大不了就不參加唄。整個家族若是真以嫡系為重,完全不在乎外家旁系,那我幹嘛還要操這份心替家族賣命去打無雙盟會?”
“也對,這話雖然有點大逆不道,但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陳明軒點點頭。
“禮部在哪裡?要不,你幫我去把那雙踏雲靴領回來?”
“行吧,我去幫你領。”陳明軒左右也無甚事可做,陳靖在這還需要調息一下,他索性就給跑跑腿。
……
再說陳明銳這邊,他從荷花池邊離開之後,便就去了禮部。
他的父親陳文邦,如今是禮部的三把手。雖然是文字輩的,但年紀卻很大了,有近六十歲了。
在大家族當中這種現象很常見,比如陳家明字輩當中,如今最大的一些人有四十多歲了,而同為明字輩的陳靖才虛歲19,這中間可差了二十多歲。
到以後他們結婚生子,子再生子,同輩隔代的情況也就愈發常見。
“如何?”
陳文邦正在禮部整理著文案,看到陳明銳板著臉回來,似乎也猜到了結果:“他不識象?”
“不太開竅。”陳明銳道。
“愚蠢。”陳文邦呵呵一笑:“區區一個外家人身份,自以為守得住陳星河的【乙木青龍印】,給他好處他不要,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他一分一毫也拿不到。”
“有何方法麼?無論怎麼說,陳星河是他高祖,名義上,他的確是名正言順。”
“那又如何?陳星河當年被趕出陳家,他的所有東西按照規矩都該被陳家收回,而他違背族法,竟然將【乙木青龍印】遺留在明陽市,給了他那邊的後代子孫,這本就不合規矩,若是他陳星河還在世,光憑這一點,我就能將他彈劾到底。如今這個陳靖就算已經繼承了,但我也可以啟動長老會談,以仲裁手段,強行要求他交出來。”
陳文邦看著兒子,“只是,那枚印,你真覺得對你有很大幫助麼?”
陳明銳確定道:“是的,陳星河當年是陳家五行木系領域第一人,他留下的【乙木青龍印】非同小可。我雖然從小也是練的【乙木青龍印】但跟他那枚比較起來,差距仍是非常巨大。若是能將那枚【乙木青龍印】移植給我,我的實力必定還能再上一個臺階。我之前也問過族裡的那些木系妙手,他們也肯定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