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德,你可要清楚你的身份,還有我的身份,我可是公然出海,你若亂來,可要好好想想後果。”
陳靖“神色驚慌地”警告道。
“你一個區區陳家外家子,就算死在海上,又能有什麼後果?”張立德很不屑地說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
面對張立德的步步靠近,陳靖卻在緩緩後退著,始終保持一定距離。
“想做什麼?你之前不是當著我的面逞兇麼?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之前若不是當著那陸家長老的面,我早就弄死你了,還用等到現在?
也拜你所賜,你重傷了張立禮,回去之後,卻讓我受到了一番斥責。
這筆賬,咱們現在要來好好算一算。”
“你想怎麼算?”陳靖已經退到船尾了。
“當然是拿命來算。”張立德說到這裡,陰鷙的眼神裡閃過一抹殺機,整個人宛若一道金光,一閃而逝,衝向船尾。
砰!
遊艇的鋼鐵護欄,當場撞斷,船尾還撞出了一個大窟窿來。
可在同一時間,陳靖靈敏地閃跳開來,已經躍到了遊艇的頂層了。
只見他呵呵一笑,臉上方才“驚慌”的神色,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種有著幾分戲謔的嘲弄。
“錄好了吧?”陳靖問聶釗。
聶釗點了下頭,錄製影片就此截止。
在剛才的影片錄製裡,張立德主動挑釁跳上【先鋒號】,還口口聲聲要取陳靖小命,並且還發動了雷霆攻擊。
而與之相比,陳靖一直在退讓,戰戰兢兢,一臉惶恐。
這些畫面,都錄製的相當清晰。
誰欺負誰,顯而易見。
“那就好。既然錄好了,那咱也就不用裝了。”陳靖瀟灑地從頂層跳下,落到聶釗身邊。
船尾的張立德聽了這話,轉過身來,嗤然一笑:“你們是在說什麼夢話嗎?”
裝?
就區區你們兩個,裝什麼?有什麼資格裝?
“夢話?你如果認為這是夢話,可以多聽聽,要不然,很快你就將聽不到了。”
陳靖神情收斂,手臂上的【乙木青龍印】和【庚金白虎印】同時運轉起十成十的力量。
聶釗也在此時拔出了雙刀,這兩把刀一路上已經被他磨得發光刺眼了,鋒利異常。
“兩個手下敗將,你們也頂多逞一逞口舌之能,上次與你們動手的時候,我的實力尚且不足煉氣大成。而如今,我是什麼實力,你們能想象得到麼?”
張立德輕蔑地掃視著兩人,有一種嘲弄井中蛙的不屑。
“看來你很得意,我們上次與你動手,你體內靈線是103厘米,還未摸到煉氣大成的門檻。而你現在體內靈線卻是137厘米,這兩個月來,我知道你提升很大,你莫非就是得意這個?”陳靖呵呵一笑。
“你居然知道?”張立德有點驚訝了,“你是從哪裡得知的?”
要知道他修成137厘米靈線,乃是家族為了應付【無雙盟會】,特意賞賜大量資源下來,將他的修為強行拔高。
在靈線被拔高之後,還沒出關,他那一部分靈線就被張家的族長施展秘法給隱藏了起來。
所以,這一點,別說外人,就算是張家本家人,也不定知道此事。
而陳靖,如何能知?
“至於我是從哪裡得知的,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因為死人知道太多也沒用。”
說完,陳靖突然騰身而起,龐大的力量灌注在雙腳之上,猛力一踏下去。
嘭!~
遊艇的前段甲板當場下沉了去,而後尾高高翹起。
這猛烈的震盪之力,震得張立德從甲板上倏地脫地飛了起來。
待他飄起空中,陳靖那青金二色縈繞的拳頭,勢如千軍萬馬破蕩八荒般,長驅直入捶向他的胸口。
而張立德只冷冷一笑,渾不在意,也對著一拳打過去,捶向陳靖的胸膛。
嘭~!
嘭~!
一人一拳,同時打中對方。
獵獵的罡氣、滂湃的靈力,在對沖之下,混亂的衝擊波震得兩人同時炸開,各退了七八步。
陳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右手【庚金白虎印】的金光纏繞著各大動脈血管以及靜脈血管,乍看之下,他此刻渾身上下就好似形成了一副金色的圖騰一樣。
‘有【庚金白虎印】作為防禦,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