狽,但勉強還能開。
陳靖一路憋著笑,感覺挺好玩。
等到了張家園那邊,果然的,那進門口的平地上,被人用石灰畫了一個直徑10米的圈子。
早就有張家人守在這裡了。
陳靖看到這一幕,不用想也知道陳明澤之前肯定出言不遜,惹得張家很不爽,所以才搞了這個擂臺。
這一來,張家可以藉此發洩不滿;二來,也能給陳明澤所代表的陳家一個下馬威。
畢竟這次是陳家主動來張家談事,並不是他們張家求著他們來的。
“又來做什麼?如果不敢打這個擂臺,就滾回你們的鬼谷陳家去,我們愚溪張家不歡迎慫包。”
站在擂臺中央的張家人,趾高氣揚,雙手抱胸冰冷冷地說道。
陳明澤一行人咬牙切齒,忽然,他就將陳靖往擂臺場推了一把,喝道:“誰說不敢打?我只是怕把你們打得太慘了,到時候你們張家以此為藉口又有話說了。”
場中人輕蔑一笑:“話早就撂這兒了,打得過我,就有事裡面談,打不過我,就哪裡來滾哪裡去。”
張家園外院有一道兩米的高牆。在最高的一個位置上,此刻有一個揹著牛角弓的男子坐在上面。
陳靖戴著墨鏡,以天子望氣術暗暗觀察了一下,發現牆頭張家人體內靈線97厘米。
而場中所站的那個張家人,也果然如陳明澤所言,靈線只有50厘米。
靈線的長短不代表實力,陳明澤雖然早就煉氣小成了,但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場中人。
這才拉了陳靖來充數。
陳靖若能打贏,則功勞是他的。陳靖若是打輸了,責任也不在他。
此刻陳靖多看了那個牆頭上的張家人幾眼,心道:‘之前用弓箭追殺我,且箭法極準的,應該就是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