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笑得很開心,這幾個老東西,為了寶物,一個個都能睜著眼睛說瞎話。而且一個說得比一個像真的。
“看到了吧,這就是世家嘴臉,所以,你們若想著跟世家合作,那根本無異於與虎謀皮。”陳靖對龍惜雨說道。
龍惜雨默默無言地站在一邊,若有所思著。
也正是這時,才讓某些有心人發現了龍惜雨的存在。
‘那不是陸景十二的媳婦麼?怎麼跟在陳靖身邊?’
‘進了一次蓬萊仙島,這姓陳的就把別人老婆給拐走了?’
‘這陸景十二還真有意思,進去尋個機緣,反倒把老婆給尋丟了,哈哈。’
周圍開始議論紛紛,看戲的多是其他六大世家的人。
當陸景十二發現龍惜雨的時候,他臉上神色是相當精彩的。
他在蓬萊地宮的時候,明明是拉著龍惜雨當死士,死在涼亭面前。怎生這會兒又活過來了?
“賤人,還不過來,站在陳家那邊,你是想當著我的面,偷別的男人麼?”陸景十二怒喝道。
龍惜雨前一秒還是個安靜的姑娘,後一秒突然就變臉了。
目光絕冷,神色冰寒。輕蔑地掃了陸家諸人一眼,也不做任何回應。
陸家三大長老也是大怒:“如此蕩·婦,按族法,該要浸豬籠,當場殺死。”
“還不滾過來?”
“作為陸家媳婦,你還以為能得到別家的庇護?”
陸家三大長老喝聲如雷霆,陸景十二更是臉色猙獰,手中的羅生門也忽然捏緊。
其眼中怨毒,似恨不能再殺龍惜雨一次。
“如此骯髒的女人,我們陳家自然也看不上。陳靖,還不趕她過去?”太長老陳修嶽亦如此說道。
不管陳家陸家,在他們這些人眼裡,男子為尊,女子從來都是不重要的。
此番【無雙盟會】,從各方根本沒帶幾個女人過來,就足矣看得出這一點。
龍惜雨見陸家咄咄逼人,那三大長老幾乎要直接過來拿人,而陳家這邊的太長老也說出如此的話。
一時間,她也害怕起來。
然而,就在她感到無助心慌,無處可依的時候,陳靖拉住了她的手,對她溫柔地笑了一下:“別怕,你跟著我,又不是跟著他們,管他們說什麼呢?只要我沒趕你走,誰說話都不頂用,你就當他們是放屁,別理會就是。”
似是感覺到了陳靖的真誠,龍惜雨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心裡懸著的石頭,也終於輕輕放了下來。
可船上的太長老陳修嶽卻是忽然怒了,指著陳靖就喝道:“孽畜,你剛才說什麼?”
竟然當老夫說話是放屁,這種大逆不道的混賬話你也說得出口?
卻見陳靖抬頭看著他,毫不退縮地說道:“老東西,別以為我敬你三分是給你面子,我對你客氣,那是我給文友叔面子,不願傷和氣而已,至於你,在我面前半點面子也沒有,你也甭給我耍架子。再對我出言不遜,小心我扇你大耳刮子。”
這話一丟出來,簡直如同炸雷一樣,在陳氏一族裡炸開了鍋。
陳修嶽可是太長老,在整個家族裡,僅次於族長的存在。
族長不在時,他是能一言定乾坤的人物。
你陳靖昏了頭了,敢這樣跟他說話?
“好個孽畜,老夫也不管你是幾號種子,今日看來,是實在容不得你了。賞你個2號種子,你就張狂到了這種地步,若再讓你成長下去,豈不是要更加目無尊長,無法無天?”
陳修嶽從船上一飄而下,雙袖鼓盪,隱藏風雷之勁。
其勢如虎躍龍騰,攜狂風蒞臨而下。
“族叔,息怒,有話好說。”陳文友見狀,臉色大變,趕緊阻攔。
“你走開,作為族長代言人,你將這孽畜縱容到這種地步,此番回去,老夫還得跟族長好好說你一說。”
陳修嶽只大袖一舞,颳起一股勁風,就將陳文友直接給扇開了。
陳文友的修為不算多高,但他的優勢本也不在這方面,他善於經營籌劃。因而被委以重任。若論武力,便是再強,也不可能強得過陳修嶽這個築基高手。
陳明漢、陳明修也是眉頭深皺,他們倒也是想為陳靖出頭。
可他們自小就在陳家長大,規矩二字,在他們的心中,重如泰山。
太長老的威嚴,他們輕易也不敢違逆。
就這稍微一猶豫間,太長老陳修嶽的一雙鐵掌已經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