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整個陳家除了族長之外的第二個築基高手,太長老陳修嶽在族裡說話向來是極有份量的。
要廢一個2號種子,都不必族長開口,他也能一言定乾坤。
陳文友見氣氛不對,趕緊調和:“族叔,陳靖之前表現相當不錯,機緣這個東西,多是跟氣運有關。如論天賦和潛力,陳靖就算比起明漢來,也是不遑多讓的。”
“哼,就他也能跟明漢比?明漢乃是少有的天縱之才,亦是5年大滿貫得主。他這次來參加無雙盟會,只不過是佔了明漢的光罷了。”太長老陳修嶽不屑地說道。
陳文友一旁賠笑著,見陳靖神色變惱,他也暗暗使眼色,讓陳靖不得計較。
無論怎麼說,太長老在整個陳家也是僅次於族長的存在。
他的威嚴也是不容許被挑戰的。
陳靖看在陳文友的面子上,也沒打算計較了。
可後方,忽然來了幾個陳家人,順著太長老的話,就點評起來:“我覺得太長老說得在理,這陳靖被捧成2號種子,也就只會窩裡橫。這次的無雙盟會,主要還是明漢哥在出力。若無明漢哥,我們早就失敗了。而明年之後,據說陳家明字輩要交給陳靖來領軍,呵呵,就憑他?恐怕從明年起,我們陳家將會成為七大家族墊底的存在了。”
這幾個陳家人當中,有一人正是陳明燾。他之前因為受傷太重,也就沒有下去。
而他身邊另外兩人,有進入過蓬萊仙島,但在10分鐘之前,剛被甩出來。
一開始,他們也感覺自己挺丟臉的,這麼快就被甩了出來。
可當他們回到船上之後,發現陳靖也被甩出來,心裡立刻就平衡多了。
連2號種子都被甩了出來了,可見他們之間其實差距也並不大啊!
“陳明燾是吧?之前你跟我打賭,你可是輸了。你承諾的直播吃翔,什麼時候開始?”陳靖冷笑道。
陳明燾臉色一獰,黑如豬肝,道:“你這人除了窩裡橫,還會幹什麼?”
“是男人就要說到做到,別他媽叉開話題,直播吃翔呢?算不算數?你要是說話不算,也無所謂,只不過從今以後你在我面前就是一條狗,敢對我吠一次,我就打一次。”陳靖語氣森寒道。
“放肆!”
太長老陳修嶽忽然冷冷一喝,目光如刀一般盯著陳靖:“說你窩裡橫,還不知悔改?似你這般,也配當2號種子?”
“沒錯,當著太長老的面,還如此放肆,不知悔改,你有沒有把太長老放在眼裡?就你這般,也好意思當2號種子?”
陳明燾狐假虎威隨聲附和,他作為這一屆無雙盟會陳家開門紅的功臣,還是有資格在太長老面前說話的。
陳文友立刻出來打圓場,道:“明燾你少說兩句,你身體不適就下去多休息。陳靖這次怎麼著也是功臣,為家族連勝了好幾場。他的功勞比起你,只多不少,你們就不能和睦點嗎?”
“呵呵,文友叔,你可不能偏幫著陳靖啊。明燾這次為家族付出的可不少,而且打的可是開門紅,為咱陳家一鼓作氣贏了不少士氣。而陳靖贏的那幾場怎能跟明燾比?”一個明字輩陰陽怪氣說道。
“是啊,陳靖只不過是投機取巧,佔了絕緣的優勢罷了。先前明昭哥若是早有防備,又哪裡有他陳靖出場的份?”
陳明燾被他倆這一捧,也自有些飄然,咧嘴輕笑道:“文友叔,我也說句實話,這一屆的無雙盟會,關鍵場都是明漢哥打下來的。明眼人也都看著呢,他陳靖贏的那幾場,對付的都是些一般貨色。換誰,不是贏呢?”
陳文友臉色黑了幾分,他可是一開始就在船上觀戰的。豈能不知道陳靖的份量?
太長老陳修嶽才來不久,不清楚之前具體發生了什麼,所以他對陳靖有點偏見也就算了。
可你陳明燾、陳明本、陳明眾,也有資格如此評判陳靖?
固然你陳明燾的確是打了個開門紅,可之後的那幾戰,難度可要高得多。
你們這麼快就忘了,當時墨紹洵不可一世,打得陳家這邊幾乎都不知道該派誰上場了!
陳靖是臨危受命才上了臺,並且取得了連續勝利。
將陳家計程車氣和麵子,從谷底又重新拉了回來。
要比功勞,絕對是比你陳明燾大得多的。
這會兒也是因為當著太長老的面,陳文友不好發作而已,若不然,必定要好好訓斥幾句。
“此事,我來的時候,也早有耳聞了。也因此,我剛才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