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逼之下，他只能心裡阿彌陀佛，乞求自己能走運一點。
“你的提議，我們會考慮的，但儘管這樣，你還是不能放鬆研究。繼續吧，戴博士，我可不希望我的族人做了你的實驗之後，會變成這樣的怪物。”
光頭男嫌棄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鄭文冰。
鄭文冰現在是完完全全的標本，手腳被廢，不能動，只能躺著天天被當成實驗體做實驗。
“不……不是的，如果一直有靈石粉維持的話，就……就不會變怪物的。只有靈石粉耗盡了之後，才會出現這種異變的。”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也不想聽到這樣的話。我要的是完美，你記住，完美。”光頭男丟下這話後，就走出了實驗室。
戴新良摸著自己的臉頰，很疼，光頭男之前看似輕拍，實則那巴掌的力量很大，幾乎把他臉都打出淤腫了。
光頭男離開後，那玻璃窗外的一些人也跟著走了。
空蕩蕩的實驗室裡，也就只剩下戴新良和鄭文冰了。
可儘管只有他們兩人，但這實驗室裡很多攝像頭卻一直盯著他們。
戴新良忽然走到鄭文冰身邊，惡狠狠地對他說道：“混蛋，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鄭文冰雙目無神，這幾日連受虐待，他已生無可戀。
“呵呵？怪我？如果當初不是你引誘我打了第一針，又豈會有之後的事情？”鄭文冰說話了，臉部的肌肉很死板地抽動了兩下，他的嗓音也沙啞了。跟以前很不一樣。
他此時的嗓音，就跟嗓子嚴重發炎一樣，帶有一種嗡嗡聲。
“戴新良，說白了，你跟我一樣，都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