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來文橋長老對於這個外家子倒是有頗深的期待呢,不過,鐵證已在此,剩下的,只當場對證而已。”
陳文邦拿著手機,將那證據晃了晃。
刑部陳文橋面無表情道:“我年紀雖大,可也知道現在的電子科技,造假很多。就這一份區區影片,還證明不了什麼,作為家族長老,當以實際為準。若是聽風便是雨,信那些表面證據,那說實話,這種人也不配當一個真正的長老。”
此話一出,刑部的眾位長老皆點點頭,表示贊同。
就連戶部的一些長老,也頗有認可。
這陳文橋無論怎麼說,也是刑部的大長老,而六部之中,又以刑部為上。
可以說整個陳家,除了族長之外,這陳文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無不可。
所以,他的話,也是具有相當份量的。其他人,誰敢不給三分薄面?
雖然說今日請來的大多數的長老,都是跟陳文邦關係相近。但是,在證據沒有完全展露之前,他們也不會因為陳文邦而得罪陳文橋。
陳文邦聽了這話,輕哼一聲,也不再多說。
30分鐘後,飛機終於是在金邊礦場的機場降落了。
陳文邦之前說是要一個多小時才能趕來,但實際上,他做出一系列安排之後,起航的速度提前了不少。
一到這邊,他們就搭載直升飛機,徑直地就往陳旌之前給他發的定位點趕去。
當飛到一半時,他們忽然看到了數百米外的天空上也遊蕩著一臺直升機。
那正是陳文彥所駕駛的直升機,一看到陳文邦這些人到了,他扭頭就走,開著直升機朝西邊飛去。
陳文邦的身邊,一個助手忽然對他耳語了兩聲,然後他當機立斷地就下令讓其他人去攔截那臺直升機。
陳文彥眼看那些人居然真的來追自己了,他頓時將飛機提速飛得更快。
陳文邦在追擊過程裡,一邊讓駕駛員加速,一邊也開始聯絡陳煦和陳旌。
“怎麼回事,這兩人怎麼都聯絡不上?”
陳文邦大疑,也立刻讓助手查詢他們兩人的手機位置。
助手隨身攜帶著電腦,當場開啟,經過一番探測後,告知陳文邦,陳旌和陳煦的手機沒有任何感應訊號,說直白點,就是已經不存在於服務區了。
“不在服務區?不可能,給我繼續查,查到為止。”
“是。”
“還有前面那臺直升機,給我發警報,如果它還再跑,就準備迎接我們的火力攻擊吧。”
“是。”
駕駛員透過無線電聯絡前面的直升機,連續傳送警報。
前面那直升機最終倒也是很識相,往西邊飛了五六公里之後,在一片草地上停了下來。
陳文邦帶著人追過去後,迅速地就包圍了那臺直升機。
結果,等到那直升機開啟艙門之後,卻見到陳文彥抱著一個酒瓶子從裡面跳了下來。
艙門開啟,除了他之外,再無任何第二人。
“人呢?他們人呢?”陳文邦冷冷地質問陳文彥。
“喲,這不是禮部的文邦長老嗎?喲,還有刑部的文橋長老,嘖,還有戶部的文皋長老!今日這麼多長老,突然出現在這,難道是我喝醉了不成?”陳文彥故作幾分醉態。
“陳文彥別給我裝模作樣,他們人呢?”陳文邦重聲喝道。
“文邦長老你指的是誰?話說回來,你們大老遠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是要找誰嗎?”
陳文邦見陳文彥顧左右而言他,不答正話,也立刻明白了這恐怕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當即,也不再多問,招呼一眾人上了飛機後,繼續朝陳旌發的定位座標飛了去。
同時,他也派其他人分散搜尋,務必要查到陳文景那一眾人。
在諸多長老分散搜查之下,最終,他們果真是在陳旌留下的座標位置附近,找到了陳文景。
陳文景坐在一個石縫之間,正在冥想打坐。
陡見陳文邦這些人出現,他的反應也是顯得頗為驚訝:“文邦長老?能在這種地方遇見文邦長老,還真是幸會。”
“別再給我裝了,陳文景,你們做過的事,已經東窗事發了。你最好給我自覺一點吧。”陳文邦冷喝道。
接著,刑部的諸位長老出現、戶部的諸位長老也一起出現,人頭攢動,一大群人。
陳文景見這陣仗,心說這個陳文邦還真是有備而來,竟然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