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我說了你幾句,你就幹出種事?毀了我3000年的努力?”
水池裡的蛇人暴怒,聲音嘶啞而尖細,憤怒之下,嘴裡咳出一塊塊的黑色血塊來。
在紫色的水池下方,伏泗和另外兩個蛇人伏羅、伏多將女蛇人圍在中間。
女蛇人渾身是血,身體也斷成了兩截,正在不停抽搐著。
水池裡的蛇人暴怒之後,眼睛裡竟然放出紫色的光芒來,如電流、如針刺,飛射而去,再次落在女蛇人身上。
本就重傷的女蛇人渾身顫動,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叫聲。
“主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女蛇人拼了命地磕頭,幾乎將額頭都給撞破,用血來證明著自己的清白。
“不是你?那你告訴我,是誰?”主人冷聲問。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之前就稍微離開了一下,等我回去之後,噬天皿和噬天珠就都壞了。真的不是我……真的……”
女蛇人的氣息已經相當微弱了,可儘管如此,她還是拿出了所有的力量來為自己辯白。
“撒謊,除了你,還有誰敢動我的噬天珠?再有一個甲子的時間,噬天珠就將大成,你在這個時候壞我好事,是要發洩對我的不滿?嗯?”
水池裡的蛇人陰惻惻的質問。
“不是……絕對不是……主人請明鑑,真的不是我……”女蛇人哀嚎地哭訴著。
但水池裡的蛇人已不願聽她呱噪,突然嘴巴一張,一條鮮紅色的信子竟飛出了十多米長,捲起那女蛇人就一口吞進了他的腹中。
吞完後,他的舌頭舔了下嘴巴,似乎意猶未盡。
而伏泗、伏羅、伏多三個男蛇人在下方看了這一幕,皆心有惴惴,一個個頭把都低垂而下。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坦白,若是主動點,我還可以考慮饒犯錯的人一命,若是等到我來查出來,那他的下場,將會跟伏琳一樣。”
紫色水池裡的蛇人目光從伏泗、伏羅、伏多三人身上劃過。
突然,這三人齊刷刷地都跪了下來:“主人明鑑,我三人從一開始就沒接近過【噬天皿】所在的【噬天原始陣】。”
“也只有伏琳才會如此狗膽包天。”伏羅道。
“伏琳?她的身上,並沒有噬天珠的味道。”水池裡的蛇人冷道。
“我們三個絕對沒有靠近過【噬天原始陣】,這一點,我們可發誓。”三人齊聲道。
“哼,你們伺候了我3000年,敢說沒有絲毫怨言?”水池裡的蛇人冷嘲。
“絕無怨言。”三人再次齊聲。
“你們是不是以為毀了噬天皿,我會死了?我告訴你們,就算噬天皿被毀了,就算噬天珠被你們藏起來了,我也不會死。偉大的尼比魯星已再次迴歸太陽系。再過不久,我的族人將再次踏足這片土地。
你們是想像螻蟻一樣生存著,還是想成為高貴的奴僕,一族之下萬族之上?這個選擇權,我交給你們。
噬天珠的事,我現在也不問你們,你們下去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來給我回答。
還是那句話,若是主動交出噬天珠,我還是相當仁慈的。”
跪在下面的伏泗、伏羅、伏多三人還欲解釋,但一抬頭就看到了水池裡的主人冷冽的目光,三人頓時悻悻收斂。
磕頭九次後,三人齊退了下去。
他們一走,水池裡的蛇人又咳嗽了起來,嘴裡的血塊不停地嗆出。
隨著那咳嗽的劇烈,他身上潰爛的痕跡也又多了起來。
他只能忍受著將頭身全部泡在紫色的水池裡,數分鐘後,他再次鑽出來,臉上的潰爛已經消失,胸膛上的潰爛也一併消失了。
之後,他又慢慢地將蛇體尾巴也縮到紫色水池裡來浸泡。
只要經過浸泡,他身上的潰爛都能瞬間復原。但是一旦離開紫色的泉水,那種潰爛又會很快地復發。
於是,這個大蛇人只能反反覆覆地重複著兩個動作,浸泡著自己的全身。
陳靖在70米外看著,甚覺古怪。
‘這個蛇人是出了什麼問題,居然患了這樣的病?’
‘而且剛才那個類似吞天皿一樣的東西,原來是叫噬天皿?它跟吞天皿又是什麼樣一種關係?’
‘聽這個大蛇人的口吻,貌似其他那三個蛇人只是他的奴僕。這蛇人族裡面,難道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嗯?”
陳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