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懷孕了?”
“是這樣。”
“果然是個人渣!”
“你似乎很生氣,難道那個穿紅裙子的女人是你女朋友?”聶釗在牆上掐滅了菸頭。
“……”陳靖呸了一聲:“你才有這種女朋友。”
“也對,年紀差得有點大,不過,似乎也沒關係。她家條件好,有這樣的女朋友可以少奮鬥很多年。”聶釗說。
“你知道這個女人身份?”
這會兒電梯到了,但陳靖卻沒急著進去了。
聶釗略點頭:“大概瞭解一點,她叫沈蓉,她父親叫沈萬承,做珠寶的。”
“那豈不是很有錢?”
“是,在明陽市雖然算不上拔尖的,但論資產,也絕對是排名前20的。”聶釗說。
陳靖聽完,又問道:“那你瞭解不瞭解那個男的?”
“不太瞭解,大概知道他叫鄭文冰,僅此而已。”
叮~
電梯門開了。
陳靖剛準備進去,卻聽聶釗又說道:“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
“什麼?”
“別去惹那個女人。”
“為何?”
“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的,也許你個人不怕,但你家人,就難說了。”聶釗說完,也是準備走了。
兩人進入電梯後,陳靖又問他:“這個女人很特殊麼?你不是說她家裡是賣珠寶的嗎?難道還有什麼其他背景?”
聶釗淡淡一笑:“你不要多問,瞭解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的。”
陳靖也忍不住一笑。
很多時候,兩個人談話一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一方越是告誡你不要去了解,而你也就偏偏想去了解。
這就是好奇心原理。
好奇心這個東西,並不是專屬於女人和貓,男人同樣也有。
“你說這些給我聽,怎麼感覺起來,好像是故意引我去了解?”陳靖看著他。
聶釗的眼神也不迴避:“所以呢,你會去了解嗎?”
“如果我說不呢?”
“那最好。”
“你這言不由衷的表情也太明顯了。”陳靖搖搖頭。
“哈哈哈。”聶釗爽朗一笑,電梯上升到了上方後,他先一步走了出去:“其實也無所謂,很多東西你不想牽扯,以後也總會有牽扯的。你的路,該怎麼走,終究也歸你自己的選擇。還是那句話——我不太看好你。”
“呵。”
陳靖也出了電梯,看著聶釗單獨離去的背影,也回敬了他一句:“我也是那句話——我至少會活的比你長。”
聶釗沒再答話,騎上了停靠在街邊的摩托車,一溜煙就滑進了濃郁的夜幕之中。
陳靖也本以為鄭文冰和那個紅裙子女郎已經走遠了,但沒想到的是,等他下了樓梯之後。在街道的轉角位置,又聽到了他們的爭吵聲。
“我已經31了,等不起了,你每次都說會娶我,可每一次都是讓我等等等,我從二十幾歲等到了三十一歲,我已經為你打過4次胎了。醫生說如果再打,那以後就可能再也懷不上了,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女人的情緒很激動。
今天晚上他們來這裡看拳賽,她本是打算將懷孕的這個好訊息告訴鄭文冰的。
可鄭文冰聽了這個訊息之後,卻並沒顯得開心,而是對她勸說起來。讓她再去打掉。
女人一聽,就翻臉了,然後就吵著出來了。
鄭文冰也就一路追了出來,耐心勸說。
這會兒,女人已經是邊說邊哭了。
“阿蓉,你也知道的,現階段,咱們真的不能結婚啊。一旦結婚,那我之前的努力也就白費了。”鄭文冰的聲音這會兒也響了起來。
“那我呢,我肚子裡懷的可是你的孩子,已經3個月了,你就真的忍心親手葬送了他?”女人泣不成聲。
“那這樣,你如果真想留下這孩子,那就留下吧。只是結婚的事,真的不能急。”
“說到底,你就是嫌棄我了是不是?你心裡是不是早就沒我了,只有那個宋雨晨了是不是?”女人激動地說。
“怎麼可能呢?你也知道我跟宋雨晨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若不是為了將她家的公司弄到手,我壓根就不會拿正眼瞧她。阿蓉,你是知道我的,我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
“那你就娶我。”
“阿蓉,你怎麼又無理取鬧呢,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