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是野貓,祝大山也不在意,手往前面指了指:“就前面吧,八百米外,有個酒店,先且住著。我這有好幾個小卡片,卡片上的女孩都是真人照片,我有熟人,你想點誰,就自己挑。”
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大把的小卡片。
“我對女人興趣不大啊,這附近還有其他賭坊沒?”祝大河問。
每個人都有不同喜好,祝大山喜歡黃,祝大河偏生喜歡賭。
“聽聞之前這附近就有一家,但被抄了。不過,這都啥年代了,找啥賭坊啊,沒聽過性鱤姐姐線上發牌嗎?。”
祝大河想了想,點了下頭:“有點道理。”
狸花貓跳上了牆頭,目睹了那兩人離開之後,它才匆匆跑回到陳靖的位置,將剛才的情況一一彙報了。
“居然走了?”陳靖也是頗感意外,不過,他也能夠體諒。
因為他在這裡站了這會兒,身上也是被叮了很多口了。
所以,就在剛剛,他還特意跑到一個百貨店,買了一瓶驅蚊水,往身上一噴,這才免除了蚊子的煩惱。
煉氣者雖然能夠以罡氣護體,讓面板肌肉梆梆硬,不懼棍棒。
但是那蚊子的嘴,終究是有先天優勢的,就因為它太小了,所以很難防住。
除非用靈力護體,但為了幾個蚊子,而浪費靈力,誰也不想。
在得知玉面雙虎都走了之後,陳靖在原地又多等了20分鐘。
見沒生什麼變故,他這才悄悄跳進了興隆化肥廠,在狸花貓的帶領下,他鑽進了廠房,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柴姑娘。
柴姑娘身上綁的,那是烏溜溜的鋼絲繩,被綁在一根大石柱上,一圈又一圈。
她嘴裡,還被塞了一塊布,堵得嚴嚴實實的,難以發出半點聲音。
‘嘖嘖,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也太不紳士了吧?’
陳靖湊近了去看,卻是見到柴姑娘滿臉淚痕,早就是哭得眼淚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