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意遠也趕緊拉住他,示意他不要沒大沒小,這種話豈能亂說?
何慶友再度惱了,更怒極反笑道:“好好好,遠哥、嫂子,你們也聽到了,你們養的好兒子。既然如此,合同給我吧。不籤就別籤,這個機會我給別人好了。”
“慶友,你別生氣,陳靖,你回你自己房裡去。”徐雁蘭忽然站起來,訓了陳靖一句。
她和陳意遠都很相信這個投資,因為她是親眼看到她的幾個兄弟拿到了錢到手的。
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親眼看到的,自然假不了。
而且這個機會名額不多,何慶友好不容易擠出來一個給他們,這可不能被陳靖幾句話就攪和了。
“媽,你是信我,還是信他?”
徐雁蘭說:“我當然也信你,可這個真不是騙人的,你幾個舅舅是真的拿到了錢的。而且這個理財公司這個a型理財產品真的名額有限,你表叔也真是在幫我們。”
何慶友也來了脾氣:“嫂子,合同給我吧,不籤就算了,我這就走人。”
“慶友……”徐雁蘭夾在中間也是為難。
卻聽陳靖又道:“媽,你就把合同給他,你看他走不走。”
“你……你這小子讀書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吧?怎麼就狗咬呂洞賓,偏偏不識好人心呢?”何慶友沒好氣地指著陳靖說。
“表叔,你還是得了吧,乘著還有臺階下,該走就走。別等我把話說白了,搞得尷尬。”陳靖冷笑。
“呵,你把話說白了?你說,你儘管說。我今日還倒真想聽聽,你能說個什麼東西出來。不懂裝懂,你才讀了幾年書,這種高階理財產品的事,你懂個屁?”何慶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