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應該會很熱鬧吧?
陳靖笑了笑,就回房間休息去了。
而那個叫柴碧菡的女孩,她從陳記餐館這裡離去之後,就徑直地去了御膳樓,找到了張立人。
她這一次的調查行動,完全是她自己的個人行為,她爺爺目前還不知情的。
她一找到張立人,立刻就朝他發出了幾個問題。
張立人也不隱瞞,也都一一認了:“我是跟柴玉賢在水洞村碰過面,也的確爭搶過一個東西,但有什麼問題嗎?”
“你都認了是吧?”柴碧菡點點頭,“這麼說來,柴玉賢的死,應該也是跟你有關了?”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張立人輕笑一聲。
“因為你跟他有過爭執,他當時來到明陽市都不到三天,接觸過的人肯定不多。而之後他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他不可能無端端的就沒了蹤影,只能說明,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所以被秘密處置了。而在明陽市這邊,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的,也只有你們張家人了,不是嗎?”柴碧菡說得有條有理。
“你覺得我有殺他的必要嗎?若真是我殺的,我會屑於否認嗎?”
“表面看起來,你的確是沒嫌疑,但這也恰恰是最大的嫌疑。因為大家都會想,張家人若殺了人,不可能會否認。可是據我這幾天的調查,也只有你跟柴玉賢接觸最多,並且還跟他有過矛盾。符合同樣條件的人,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沒發現第二個了。”柴碧菡說。
張立人的修養本來挺好,可是聽到這女孩一連串如此“有條有理”的推論後,他的心頭也不由地生起了一股無名之氣。敲了敲桌子,他不耐煩地喊來了服務員,然後指著柴碧菡就說道:“給我把她轟出去。”
“是。”幾個女服務員立刻就過去請柴碧菡出去。
柴碧菡見他如此,也更加確定心中所想:“我就知道是你,你也別否認了,做了就做了,還怕承認嗎?我知道,就算是你我們也奈何不了你,可你這種做了都不認的行為,還真是墮了張家人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