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妍妍並不知道陳靖的擔心,反而想為陳靖證明他的藥確實是很好的。
所以,她還亮出了自己的小手臂,“喏,之前就是傷到這裡,而如今連疤痕都看不到了。”
張立人沉默了一下,陸妍妍上次手臂受傷的時候,他雖然還沒到明陽市來,但後續也是聽過這件事的。
算算時間,其實過去也沒多久。
剛得知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倒也沒多想什麼,因為平時也沒看到陸妍妍手臂上有傷痕,也就認為她可能當時傷得輕,所以好得快。
可現在聽來,原來她的傷能夠快速痊癒,居然又是拜陳靖的藥所賜。
“上次那藥,雖然是我給的,但我也說過,不是我自己的藥,是別人送的。”陳靖趕緊解釋了一句,免得張立人多想。
可張立人的好奇心已然是被勾起來了,就問陸妍妍:“陸同學,你當時受傷多重?”
陸妍妍不知他心思,就實話實說:“挺深的呢,長度12厘米,最深的地方有15厘米。當時可嚇壞我了的。”
“那你用了他的藥之後,多久恢復的?”
“沒多久啊,前後不超過兩個小時吧,然後就結痂了,並且結痂線只有小小的一根呢。”陸妍妍誇讚著。
聽了這話之後,張立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當他再次看向陳靖的時候,那目光就有點怪怪的意思了。
“看不出來,你自學醫術,居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張立人滿含深意地說。
陳靖故意表現得一副慨然,說道:“這次的藥是我配的,我承認。但上次那個藥真不是我的,我也承認我配不出來。如果我配得出那種好藥,我家早就發財了。”
“哦?既然不是你配的,那麼你是從何得來的?”張立人問。
如果是換成別的問題,陳靖都懶得搭理他。
可是這個問題,若是不講清楚,恐怕還真是要被他多想。甚至還會引來張家的調查。
所以,他也只能解難答疑把“前因後果”給講個明白。
“告訴你也無妨,就是之前河邊一個忘憂酒吧的老闆送的。那是個很奇怪的人,有次我給他送餐,不小心摔傷了,他就給了我一瓶藥。我試了之後感覺效果很好,也就留了一些。
我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不就是想買別人配方嘛?但這個怪人最近好像不見了,所以,你就算想去買他的配方,估計也沒機會了。”陳靖說。
聶釗的身份,估計早就被張家知道了。
而現在,聶釗也早就離開明陽市了。
這個鍋讓他來背,倒也沒什麼問題。
陳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到位,情緒也極為應景。張立人聽了之後,臉上居然也真是露出了一種“原來如此”的表情。
當看到了他這種表情之後,陳靖便是確認了張立人的確是知道聶釗身份的。
如此一來,他所編造的這個藉口,在張立人的心裡也就合情合理了。
“忘憂酒吧的老闆,似乎是叫聶釗吧,你跟他很熟悉嗎?”張立人忽然問。
陳靖心頭一笑,果然,還能直接叫得出聶釗的名字,看來你調查過的東西確實不少。
嘴上卻道:“不熟,只是有時候他會在我家點餐,他這個人很怪,幾乎從來不跟人說話。但我個人感覺,他應該還算是個好人吧。”
“呵呵,好人?”張立人笑了:“可能吧,對你而言,能夠送藥給你,的確也算是個好人了。”
陳靖也當然聽得出他這話裡的嘲諷之意,但懶得跟他多嘴了。
看樣子他是相信了,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多說了。
“陸同學,你要去醫院,不如我開車送你吧?”張立人忽然說。
“不用了,我自己搭車過去就行。”陸妍妍謝絕了他的好意,然後跟陳靖揮揮手,就在路邊上了一輛計程車。
陳靖送她離去之後,也兀自歸家了。
下午的考試,要3點才開始,這中間的休息時間還挺多的。
沒有了陸妍妍在場,張立人也沒什麼想跟陳靖說的,直接上了那輛保時捷卡宴走人了。
陳靖回到家之後,居然發現爸媽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在等著他。而且餐館也沒營業。
“今天這是家裡來客人了嗎?”陳靖好奇地問。
“沒客人,都是給你做的,趕緊吃,吃完就好好休息休息,好準備下午的考試。”陳意遠在旁邊還給他倒了點果汁。
夫婦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