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穩重的成人了。”柳掌門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點頭滿意的說:“自古英雄出少年,此話當真不假。”、
“柳掌門太抬舉在下了。”容真真連忙謙虛擺手,“都是府裡頭的兄弟們機警,我不過就是個花架子罷了。”
兩人虛偽的客套著,其餘人心裡分明不耐煩,卻只能個個面上保持著微笑,想著怎麼還不進入正題。
柳掌門正在思考怎麼把柳寒月塞到容真真廂房附近,就聽“嘩啦”一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容真真看過去,就見阿阮一臉慌亂的看著腳下的茶壺,顯然是嚇壞了。
“怎麼了?”他巴不得有人打破僵局,好讓那柳老頭停止推銷自己女兒的舉動,阿阮的這個小錯誤真是,來得太及時了。
“盟主對、對不住,小的、小的不小心摔了茶盞……”阿阮舌頭都僵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容真真忙搖頭說:“茶盞摔了有什麼要緊的?你的手可有受傷?需要包紮嗎?”
“不用不用。”阿阮忙搖頭道,“小的這就去重新給各位添壺茶。”
被他這一打岔,柳掌門本來想提的話也不好在這個當口說出來,只好故作雲淡風輕的笑道:“盟主果真好器量,府中下人犯錯,竟連一句苛責都不曾有,果真大度能容人。”
“這算什麼過錯,不過就是天冷手滑罷了。”容真真笑道,“在下對誰都一視同仁,不過都是因為江湖道義。”
這話一出,柳寒月的眼中神色又黯然了下來。她怎麼會不知道這話容真真是說給誰聽的,當初她動了真心就是因為在人群中摔了一跤,恰好容真真路過,二話不說給她包紮了被扭傷的腳,又毫不避嫌的把她揹回去,從此她就情愫暗生,再沒能忘了那個在夏日午後的陽光下,對著她伸出一隻手笑容燦爛的少年郎。
對誰都一視同仁,江湖道義……
是想說,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