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去就能聞到好聞的藥草味。
容真真走近院子後就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正背對著自己擺弄著簸箕上曬著的蟲草,他加重腳步特意知會那人自己的到來,“小云。”
陸觀雲轉過身來,陽光恰好灑在他那張如上好的冠玉一樣白淨的臉上,常年跟藥草為伴不喜出門讓他的面板呈現出一種病弱的蒼白,長得雖然俊美秀致,卻少了一絲常人的活氣,即便是陽光下看他也帶著一身的冰雪氣息,遠看不食人間煙火生人勿近。
要是別人見了陸觀雲,多半會自慚形穢心生退意,被他眼裡的冰冷嚇得後退幾步不敢往前,但容真真太瞭解陸觀雲了,他二人有超過十年的友誼,自然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有的人吧看著是個小龍女,其實內心裡就是個傻白甜天然呆。
“真真。”陸觀雲也不似其他人那樣稱呼他為盟主,微微的點頭做打招呼後又回頭整理自己的那堆寶貝藥材。
容真真走上前去看他自己一個人忙活,四下裡找了一圈後問:“我不是給你找個了幫忙的小藥童嗎?怎麼就剩你一個人了?”
陸觀雲把簸箕放到架子上擺好,然後才回答道:“我讓他回家探親去了。”
容真真“嘖”了一聲,大剌剌的躺到院中的搖椅上,從身邊的花壇裡隨手拽了根青草把玩,“你就是太心軟了,我給那小童開得薪水可不低,你三天兩天讓他回家探親,自己累死累活,你說你圖啥。”
陸觀雲沒有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