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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這樣的話,福澤殿下可是要頭疼了呢。”
——雖然加了個可以稱之為感嘆詞的“呢”字在句尾,但這句感嘆它本身,居然沒有包含多麼走心的擔憂。
白川瑪菲亞甚至從裡頭聽出了一丟丟的幸災樂禍。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瑪菲亞在又一波腦海翻騰間,當機立斷抬手握住了森醫生的手腕。
“福澤……是誰?”
代表姓氏的片語上,特意加了重音。
“什麼啊,”不,倒也不算意外,“瑪菲亞醬對福澤殿下的名字也有反映嗎?”
森鷗外倒也不準備追問什麼,直接便介紹了起來:“全名是福澤諭吉,另外一位‘學生’。”
“他應該就是瑪菲亞醬你說的那個故事裡,向老師詢問【今晚夜色真美】的那個人。”
“唉?”
這個答案搞的白川瑪菲亞原地一愣。
原本,她是順著日本近代文學史選修的卷子做聯想的,“福澤”在她腦海裡,隱隱代表著一個可能得有五分的選擇題。
——而且在中國近代史的卷子上,他的名字似乎也有兩分左右的一席之地。
至於別的……
“還有另外一種熟悉感,總有些揮之不去。”
“另外一種?”
森鷗外仰著脖子想了想,沒結果,於是說:“更詳細的形容一下唄。”
更詳細的話……
瑪菲亞靈光一閃,說:“是和富蘭克林一樣的那種熟悉感!”
“富蘭克林?”
森鷗外:“聽名字是個美國的……男性?”
瑪菲亞飛速點頭。
——一萬日元和一百美元嘛,這倆的可記憶性,遠比只能暱稱毛爺爺縮寫RMB的人民幣要更具體!
後來……
“後來好像就不一樣了。”
白川瑪菲亞費解的非常抽象:“後來,富蘭克林還是那個富蘭克林,但福澤諭吉,就不是那個福澤諭吉了。”
——畢竟到了後來,一百美元還是富蘭克林,但一萬日元上的男人,已經變成了澀澤榮一。
“澀澤榮一是誰?”
瑪菲亞這人話一出口就失憶,反問:“我剛才有說過這個名字嗎?”
森鷗外大概也適應她這種腦內大一堆,說出來只有幾個字(甚至說完了自己還會忘記)的神奇狀況,肯定的提示道:“說過了,第三句話,跟在富蘭克林君後面說的。”
“是哦。”
但除了這句是哦,她就再也想不起來別的。
說起來,她對澀澤榮一這個人稱得上毫無瞭解——畢竟人家的定位是什麼近代商業之父,和她《日本近代文學史》的選修課本八竿子打不著。
要不是偶然看到過日元換版的新聞,白川瑪菲亞可能根本就不會知道這個名字。
她腦子裡唯一稱得上人物印象的,也只就只有:“他成功代替了福澤諭吉。”
僅此而已。
咦——
森鷗外醫生聽罷這話,險險忍住了想要出聲的衝動。
他不由的想:福澤諭吉這人是怎麼回事啊?
這麼一來,就完全不能責備江戶川亂步君【沒由來的在婚姻觀上特立獨行】這件事了——
——他這分明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不過亂步君也沒有辜負自己的才能呢。
森醫生以一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糟糕心態,閒閒的評價了一下人家:
比起莫名其妙被人撬走了牆角的福澤閣下,亂步君最起碼守住了愛人,還成功突破生理界限,孕育出了似乎推理能力更加優秀的後代。
完全是人生贏家嘛!
話說……
這位富蘭克林君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森鷗外難得還回憶了一下自己的青年期,那個初見時幾乎稱得上鋒芒畢露的銀狼閣下,無論如何都不像是受過情傷的樣子——不過以他那一板一眼的性格,只是更沉默一點的話,受了情殤也看不出來。
從時間線上推理,如果他的取向甚至能影響到亂步君的擇偶觀——那果然還是有很大機率,要在之後才會遇到吧?
得出這樣的結論後,森鷗外不由自主的陷入了一種進退維谷的為難境地。
你說等過兩年這位美國籍男子富蘭克林君出現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