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和信任,卻只能交付給於特定的物件——所以一般情況下,首領和他的私人醫生,年紀基本是差不多的。
這一類的醫師別說擔心死亡陪葬了,他們打一開始,就是攜帶著【醫生】這樣的身份,位高權重著作為家族的一部分而存在的。
“但是森醫生兩種都不是吧。”
白川瑪菲亞這會兒倒是不嫌麻煩了,跟森鷗外說話時,連語氣和表情都有好好的運作著,是和說話內容貼合的恰到好處的靈動可愛。
森鷗外後面乾脆就不看路了,只低頭注視著說話的瑪菲亞,偶爾還會抬手去摸她的帽子,眼底充斥著新生的惋惜。
真可愛啊。
因為他現在的定位是【友好的情報交易物件】,所以會保持著這樣可愛的狀態,好好和他說話,那之前……
之前突然松下力道,乖乖躺在他腿上,還會用狼外婆念兒歌一樣的聲音開玩笑,曾經滿臉躍躍欲試看著他的那種狀態——
啊。
森醫生眼底映著明滅閃爍的燈光,神色卻暗沉又平靜:果然在那個時候,這個小東西是很期待著要把自己交給他的,所以讓他短暫的享受了一下【愛人】這個定位該有的待遇呢。
雖然現在也挺可愛的,但是回想一下剛才,怎麼有種看到了天使之後,再看普通小朋友的索然無味感呢?
等他再次回神時,被牽著的女孩子已經把那一長串的話給說完了。
她顯然並沒有發現男人的走神,只是輕輕抿了抿嘴唇,側著頭看向他時,眼底還潛藏著一丟丟的苦惱和擔憂,連聲音都飄著一縷異樣的哀愁。
瑪菲亞:“如果那個BOSS不長命了,你也會一起死嗎?”
森鷗外:……
森鷗外覺得自己心口中了一劍。
“我不會死的!”
中年醫生咣噹一下往身邊的電線杆子上一靠,一手捂在胸口,那個轉頭的動作,果斷的像是離家前莊嚴宣誓的奧德賽。
他信誓旦旦的聲音甚至能聽出點哭腔來,保證道:“就算是為了瑪菲亞醬這句擔心的話,我也絕對不能那麼輕易就死了啊!”
“唉?”
瑪菲亞無措的抿了抿嘴:“也不用為了我啊,森醫生你自己好好活著就行了。”
雖然不能當飯票用,這也是個挺好的人呢,死了好可惜的——話說就他這個反應來看,森醫生負責的首領,果然還是病很嚴重吧?
這個念頭一起,瑪菲亞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而且能這麼輕易就拿來口花花,說明那種【醫生要為首領陪葬】的死亡倒計時,從一開始就沒被他放在眼裡過。
女孩子眼底瞬間就什麼擔憂的情緒都沒有了。
她只是盯著還在感動的男人發了會兒呆,意思意思的費解了一下:
“森醫生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唉?”
白川瑪菲亞並沒有直接解釋“這種事”指的是什麼,而是衝著他攤開了手掌,說:“森醫生把證件給我一下。”
森鷗外雖然不明所以,但立刻就給她了。
瑪菲亞把小小的塑封證件平舉起來,開始教他,說:“這上面的彩色邊框,和底下的防偽標識,都不是無謂的裝飾和花紋,是有其他隱藏含義的。”
地下世界公認的定海神針,是掌握著世界基石、得到了七的三次方之一的彭格列,以它為中心的話,每隔幾年的集中會議,自然也被安排在了西西里。
這樣的會議前夕,與會者必然要對教父家族交待一些隨行人員的情況——不然每家都帶一堆假裝成普通人的高手,誰知道你們是來開會的,還是來圍剿的?
但有資格參與聚會的,必然是各個組織內部的高層,他們的相關資訊,本身就是一種價值連城的機密情報。
人家同意報備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