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沒有感情,都無法延續下去。
況且,她已經離開了。
雪信極力想要自己忘掉卯之花,但是心底卻忍不住浮現出她的模樣,夜晚越來越難以入睡。
他只能用大量的訓練來彌補心裡的孤獨,每天都訓練到很晚,回到家,洗個澡便直接躺倒在床上入睡。
第二天再重複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枯燥無味,如同機器一般。
“父親。”
冬夜坐在桌邊,小心翼翼的看著雪信。
“怎麼了?”
雪信放下碗筷,看向冬夜。
冬夜小聲的說道:“你是不是和卯之花阿姨分手了?”
“我們根本未在一起,又有什麼分手不分手呢?”雪信搖頭說道。
冬夜聽到這話,忍不住說道:“可你們之前經常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修煉,卯之花阿姨還會夜宿在這裡,但現在……”
一年的時間裡,卯之花都再也未到過蜂家一步。
“你不要管這些。”
雪信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說道:“吃飯。”
“是。”
冬夜點點頭,端起碗開始吃飯。
吃完飯以後,僕人收拾了桌子,冬夜看著坐在那裡發呆的父親,心裡有些難受。
但他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陪了父親一會兒,說了些話語。
但是沒過多久,雪信就回到了屋子。
冬夜看了看天色,已經到了傍晚,他站起身來,走出了屋門,向著十一番隊跑去。
“站住,什麼人?”
冬夜來到十一番隊大門外,被負責警戒的死神擋下。
冬夜連忙說道:“我叫蜂四郎,是來見卯之花隊長的。”
“蜂四郎?你是四郎三席的兒子?”
其中一位死神問道。
蜂四郎的兒子名字在十一番隊十分響亮,不僅是四郎三席的名字,傳說他母親還是卯之花隊長。
“嗯,我要找卯之花阿姨,還望二位帶我去見她。”冬夜連忙說道。
兩名死神相視一眼,其中一位死神說道:“你直接跟我來吧。”
這名死神帶著冬夜進入了番隊,一直向著深處行去,來到了卯之花的房間外,對負責警戒的死神說道:“幫忙通報一下,冬夜想要見卯之花隊長。”
負責警戒的死神剛轉過身去,冬夜就拉開了門,衝了進去。
他的速度很快,直接衝進了屋子。
“哎!”
警戒死神看到這一幕,想要抓住他,卻被帶路的死神抓住,搖了搖頭,也就作罷。
冬夜衝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