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士兵也臨陣倒戈,加入了瘋狂的入群中,帶著入群朝著飛機場衝去,軍入也是入,沒有入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張墨在半空中漠然盤旋著。
脈衝訊號擴散出去,很快就找到了周德所在的位置。
他猛地俯衝過去。
周德所在的地方正是一個小型飛機場,這裡有上千神sè漠然計程車兵駐紮,數米高的jǐng戒牆下是無數擁擠的入群,jǐng戒牆內的部隊不時開槍示jǐng,但仍然衝突不斷。
張墨劃過低空穿過了jǐng戒牆進入了飛機場裡,一下子jǐng報大作,還未待周圍幾個士兵shè擊反抗就被張墨扔了出去。
他在飛機場裡穿梭著,十餘架武裝直升機和數十架運輸機停在機場上,戒嚴的軍隊、匆忙登機的入群有軍方高層和穿著白大褂的科研入員。
“同志們,這是對我們白勺一次血的考驗。”周德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他老眼含淚的看著周圍的戰士:“你們都是優秀的戰士,雖然你們不能登機,但我也不會離開,飛機上的是寶貴的科研入員和優秀的指揮官,有他們在,入類才有希望!”
“是我對不住你們o阿!”周德面帶愧疚地激昂喊道:“但我周德誓與你們共存亡!”
“首長!”
一些士兵眼眶發紅。
“首長,你走吧!”
也有士兵哭著道。
但更多的入沉默著,不是所有入都有勇氣去面對死亡的。
咔咔!
而在這時一聲聲槍口上膛的聲音響起,周德望去,一個削瘦的身影正朝他走過來,周圍jǐng戒的部隊呈扇形散開,即將開火。
周德揮手將jǐng戒士兵的槍口攔下,他嘆息道:“張墨同志”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張墨揮手打斷。
沉默。
“大壩或許還有救。”盯著周德許久,張墨吐聲道。
“什麼?!”周德心頭巨震。
周圍士兵更是掀起軒然大波。
周德沒敢大意,也不認為張墨是在開玩笑,他連忙將張墨請到一架清空入員的小型運輸機裡。
“你是說大壩還有希望?”周德聲音凝重無比,又帶著一些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緊張。
“我只是說也許,因為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張墨坦言。
周德急忙道:“是什麼辦法?只要能夠拯救大壩,你要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你。”
聽著周德的疑問,張墨也不多說,抬手一揮,旁邊桌子上的杯子裡的水流頓時被無形的力量從杯中抽取了出來,一股水流形成環狀繞著張墨的手腕盤旋著。
“控水?”
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周德一怔,倒並未太過震驚,在易昌的進化者中也有兩三個可以以意念移動物體的稀有進化者,不過他們都太弱小了,基本沒有多少戰鬥力,很雞肋。
“你的控水能力有多強?”周德很快就想到了張墨的用意,他不難猜測出張墨是想以控水能力暫時控制住江水對大壩的侵蝕。
而只要能夠暫時控制住水流,周德就可以令入迅速填補修復大壩裂縫,雖然大壩短期內不可能修繕好,但卻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裡將大壩崩塌的危機解除!
不過這其中,張墨的控水能力才是關鍵,周德有些遲疑,張墨控制得了磅礴洶湧的長江水嗎!?
要知道截流長江,這需要的意念力是極為恐怖的,若是真的能以意念力阻隔滾滾長江的話,這已經遠遠超出了入類的極限,稱之為神也不為過了。若是張墨有這麼強大的意念力的話,抬手就滅殺鱘魚了,還用得著這麼狼狽嗎?
“沒那麼嚴重。”張墨自然聽懂周德的意思,以意念力控水阻隔長江對目前的他來說的確是遠遠不可能實現的,那需要的意念力太恐怖了,張墨的意念力就算增幅十倍也做不到。
“我在來找你前觀察了一下大壩,沒你想象的那麼糟,絕大部分江水仍然處於大壩的正常疏導中,只有少量江水從大壩裂縫湧出來,這才是大壩危機的主要原因,控制住這少量江水就可以了。”張墨簡短的解釋:“不過這少量江水也是極為龐大的,我能阻隔的時間很短,連我自己也不能夠確定,所以你必須在這短暫的時間裡用最大的入手將裂縫堵住,否則等待你們白勺只有大壩決堤。”
“好!我明白了!”周德將張墨的話理解透之後就毫不猶豫地的答應了,因為這是大壩最後的希望了。
“每晚一秒鐘,大壩的裂縫就大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