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呢。”
柳氏把手放在自己的兩個兒子肩頭。女兒站在她的身前,聲音悲切地說道。
雨薇卻在空間裡面暗笑,這真實的宅鬥可是比看電視劇有意思。你看柳氏的話裡幾個意思,先是說人販子不肯能到這裡來販賣人口,又說明了為什麼丟的是別人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卻安然無恙,接著又說了老爺可是常常提起這個女兒,那是老爺的心頭好呢。又暗示孩子也許受著非人的折磨,做父親的那個能不心疼。
小邱氏在心裡暗罵,你個騷狐狸。在這個時候添油加醋。趕緊哭著說道;“老爺,雲兒那個孩子自幼就是孤僻,不喜與人交往,只是與姐姐膩在一起。姐姐走後。這個孩子更是孤僻陳鬱地厲害。和誰也不說話。對妾身這個親姨娘也是一樣。在妾身帶著他們去給姐姐上墳的時候,不見了。族裡和妾身到處找尋都不見蹤影。嗚嗚嗚。”
“小邱氏,爺放心把這個家交給了你。你卻把爺的女兒弄丟了,你去佛堂請罪吧,等我去族裡把事情弄清楚再治你得罪。下去吧。”
“父親,您不能這樣,雲兒性子甚是不討喜,出了意外我們都很難過。您不能把罪責都推到孃親的身上。”牛紀剛站出來為母親說話,父親這次回來本就不善,吉凶難料。沒想到母親在雲兒的事情上先吃了虧。
這事兒說大就大,說小就小。說大,關係到牛家的子嗣問題,說小,是無心之失。端看當家人是怎樣的態度了。看現在的樣子,父親是為了柳氏而回來的,正是沒法拿小邱氏錯事時候。這件事情對小邱氏太不利了。第一個回合就輸了,以後甭想在翻盤了。
“小邱氏,這就是你教導的好兒子,剛剛還說要成親了,就是這樣對待父親的,去和你的姨娘一起去佛堂請罪。我不叫你們不許出來。”
牛紀剛和牛繼強,牛雨兒都懵了,怎麼這樣就把母親打成了姨娘。千盼萬盼盼回來的父親進門就責罰母親,瞬間母親就變成了姨娘。不言而喻,對面的那個嘴角上揚,笑得眼睛咪咪成一條縫的柳氏就是未來的主母了。
“父親,您不能這樣責罰母親和哥哥。”牛繼強和牛雨兒哭著跪在了牛俊卿的跟前。
對面的母子四人站在那裡沒有反應。牛俊卿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就是我的家,我的妻,我的兒女。自然而然地以母親為中心,不用想了,如果雲兒站在這兒,一定是自己一個人,因為她和自己一樣,是個獨立的存在,站在那一方隊伍裡面都是突兀的存在。
誰說的男兒多妻多子是福,那人一定沒有這樣的感受,這是福麼,這是活生生的割肉剜骨的疼痛。自己還在呢,在自己這個唯一的粘合劑面前都這樣,可想而知,各自為戰的沒有凝聚力的家還是家麼。自己沒了的那一天將會是怎樣的一盤散沙。
自己親手建立的一切最後終將四分五裂,牛俊卿突然覺得自己沒了奮鬥下去的目標了,脾氣馬上就上來了。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女發怒了,你們三個卻不能容忍一個雲兒。一個六歲的女孩子丟了,後果可想而知。
“怎麼,你倆也是想一起去麼。那為父就成全你們。今天都去佛堂吧。去為雲兒祈福,希望雲兒在天之靈能原諒你們。”
“老爺,你罰妾身吧,剛兒和雨兒一個是要結婚的人,一個是訂婚了人,這事傳出去好說不好聽,給他們留些臉面吧。”
雨薇在裡面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小邱氏果然戰鬥力極強,臨危不亂。能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把話題轉到自己想要的事情上面去。真是個人物,姐挺你。
牛俊卿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咬著牙說道;“你給她們定得親是哪家,”
哼,只要給我說話機會就好。“回老爺,剛兒定的是鄰村的秦家,秦家的老爺是您的同窗,他家的女兒家教,模樣極好,是這方圓最好的姑娘。”
牛俊卿顯然對這個婚事很滿意,怒氣小了一些,“嗯,秦家不錯,雨兒呢,定的哪家。”
“回老爺,雨兒定的是鎮上的韓家,也是您的同窗,他家裡現在開著私塾。韓二少已經是個秀才了,據說前途不可限量。”小邱氏小心翼翼地說;
“也好,韓家一直是詩禮傳家,在這一帶頗有盛名,又知根知底,很好。”牛俊卿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顯然相對於秦家更中意韓家,
柳氏則是站在一邊看著兩個孩子提到自己婚事時的反應,牛繼剛臉上出現一個小的微笑,表示他對這個婚姻很滿意,正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該有的表現。牛雨兒則是滿臉地憤怒,哀怨,咬著牙攪著手裡地手帕。
“恭喜老爺,就要的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