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薇的身邊。吳雲海沒有動,那三個老災星去看玩球了,不在眼前。這樣的好機會主動放棄就是傻子了。
“怎麼了,是對去軍隊裡面沒有把握是麼。”
兩個人都點點頭,說道他們的心裡去了,這個軍隊對於他們來說是個全然陌生的挑戰,對手還是那麼強大的老狐狸,在軍隊裡面已經經營了很多年,家族的子侄和忠誠的手下勢力盤根錯節。雖然聖上派了幾個得力的參將跟隨著,可是心裡一直惴惴不安,沒有底。
“是,這心裡空落落的,越是日期臨近越是慌亂。”
“對於未知的人和事,這是很正常的一種反應,如果你們盲目的樂觀和自大才是可怕的。這裡面的水很深,不過也不必太在意。縷明白其中的關鍵就安心了。”
三個人都坐正了身子,認真傾聽,雨薇接著說,
“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機構,屬下和上司之間都會分為三個陣營,一個是效忠當權派,一個是反對派。還有一個是中間派。”
雨薇喝了一口茶,看到三個人互相看看,轉轉眼珠子,知道他們聽進去了,凌然和凌駿也走過來坐下。雨薇接著說,
“這個效忠派,也分兩種,一種是嫡系,身家性命都捆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有任何的理由。
一種是識時務會幹的,透過能力和手段歸到主流陣營裡面。為自己掙一個前程。”
“嗯,這種人幾乎都是沒有後臺可以仰仗,但是有某一方面的能力。”
凌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說。其餘的人都點頭。這個吳雲海是個聰明的。只聽不表態。深知在這裡沒有說話的份兒。
“對。所以說。沒有家勢,沒有後臺的人想要成就一番事業很難,你們雖說有各種不如意的地方。可是起點很高。這是你們的幸運和優勢。
下面我說那個反對派,這個派別很複雜,一部分是因為各種原因被主流陣營排擠,不得重用。另一部分是主流的思想和行為不被他們接受,這些人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和是非曲直的個性。你們的到來是他們轉變機遇的機會。這一群人是你們爭取和依靠的物件。”
五個人的眼睛由沉思變得晶晶亮了。一團亂麻好像找到了頭緒,一個球體找到了切入口。事態明朗了很多。
“小姑姑,這個中間派是不是還會繼續做著中間派,不會靠攏任何一方。”
凌勐問道,這個機會難得,沒有人跟我們談起過這些。這本該是父親的責任,可是父親把精力都放在那個嫡子的身上。從來不把我們看在眼裡,無足輕重,若有若無的感覺真是太不好了。
“不盡然,這個中間派也有不同的目的,有的人是胸無大志,只求平安的現狀。有的人是看不到希望,即不屑於與當權者為伍,又找不到追隨的目標。在沒有新的勢力崛起之時只能是甘於寂寞。也是爭取的物件。”
五個人的臉上有了明亮的色彩。
“小姑姑,怎麼能做到讓這些人主動地,心甘情願地跟隨我們呢。除了能力還需要什麼。”
凌然問道;這些個問題困擾的人實在難受,吃什麼都不香,
“第一,你們是一個整體,不可分割的整體。第二,你們的行為代表了誰,第三,能力,你們的能力要讓追隨者安心,產生跟隨你有前途的信心。
初入一個領地,是雙方或者多方互相觀察的時間,不只是你在觀察他們,也是他們在觀察你們的過程。要想奪得中下級戰將的支援。要先拿出待他們是自家兄弟的態度。”
凌風一臉燦爛的說,
“小姑姑,這個可以在日常的生活中的小事上下手。比如我們可以用那個雨衣的材料做成帳篷,還可以把單的帳篷做成棉的。這樣行軍打仗的時候就好受多了。”
雨薇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臉作為獎勵,繼續說道;
“凌風,想法很好,越是小事越是得軍心。你們說軍士們行軍打仗最怕的是什麼。”
“當然怕丟命了,這個戰場是最不長眼睛的地方。一不小心,小命就沒了。”
“對,命,我建議你們上戰場的時候,把軍士們的內衣全部都改成絲綢的,平時倒無所謂。”
五個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這裡面的精妙之處。絲綢做內衣,這個造價太高了吧,也太奢侈了。凌勐問,
“小姑姑,這個有什麼不同麼,跟命有什麼關係呢。”
“你們可以做個實驗,這個好絲綢的柔韌度非常好,普通棉布的絲,極容易被箭矢穿透,這個絲綢可以隨著箭矢一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