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什麼呀,她不過是感冒而已。我真想站起來說:“維多利亞沒那麼特別,你們想方設法接近她,看上去真傻。”但我沒說什麼,心裡很生氣,感覺自己無足輕重。我跟他們關係更近,可生病時從來沒得到過那樣的關心。
然而最讓我傷心的,是戴恩身上的巨大變化。他開始對我很挑剔,對我的打扮和說話指指點點,我似乎做什麼都不對。然後,他又開始說起我的工作,說我應該停止了。但他現在太令人不愉快,我決定不會放棄工作。他已經不是我愛的那個戴恩了。他好像也不願親近我,我想摟抱一下他時,他會找藉口,把我推開。
又有傳言說他不忠。流傳的故事說他和一個跳大腿舞的有染,這人在他和維多利亞一起去過的伊維薩島的一個夜總會。戴恩否認了,我想相信他,但沒有把握。我渴望我們的關係有所改善,就在這時,發現自己懷孕了。
一時間我很困惑,不知該怎麼辦。儘管我們的關係似乎處在困難時期,我還是很愛他,想要他的孩子;但是我又想到了別的事,比如舒馬赫。如果我懷下去,生了戴恩的孩子,就意味著再也沒有機會見舒馬赫了。還有我的事業,有太多的事要做卻還沒能做。如果不去工作,不得不依靠別人。想到這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