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在你和模特業之間做個選擇?”
“是的。”我跟他說,我永遠不會讓他放棄工作,可他不聽。我告訴他,他跟樂隊一起表演的時候,有很多女人喜歡他,對他充滿幻想。他做DJ的時候,一群群女孩擠到臺前,想和他搞上。他說這完全是兩碼事,他穿著衣服。當我指出,經常跟樂隊一起演出跳性感舞的人也穿得很少,這跟我的工作也沒那麼大區別,他無話可說了。這樣的爭論始終沒法停止。連他媽都站到了我這邊,說我不該容忍著聽他擺佈,再這樣下去的話,應該離開他。
第十五章 發自內心(3)
最後我說,要是他再多給我一些承諾的話,可以考慮放棄工作。但他回答說,除非我放棄工作,否則不會跟我結婚。我不接受這樣的最後通諜,至少我們該先訂婚。我不會辭去工作,在沒有任何保證他的確會那樣做的情況下,等著他跟我結婚。為了獲得自己的成功,我努力工作,如果真離開了模特這一行,想回頭就難了。
問題不只是我的工作,他對我的佔有慾也越來越強。不喜歡我跟朋友出去,老是懷疑我會跟別的男人調情。他會每隔五分鐘打電話或發簡訊給我,看看我在做什麼;甚至工作的時候,他也一直要查我的行蹤。我們出去時,一會兒都不能離開他身旁——他甚至跟我去廁所,確保我不是去跟別的傢伙見面;要是我多看男人一眼,他就會說:“盯著他,有什麼好看的?” 我穿得露了點,他就很生氣,特別是跟別人一起出去的時候。他儘量不讓我穿露乳溝的上衣或是迷你裙,但談到衣服時,他跟我吵肯定贏不了我。我現在對這一笑而過,當時還是壓力重重。
通常戴恩發脾氣動口不動手,但有一次實在太過火了,他無意間把我打得不省人事。我們在外面過了開心夜開車回公寓,而我還想去一個派對見一些朋友。他不想讓我去,變得越來越激動。當我倆走出車門,他就一把將我抓住,重重地往公寓門上推,對著門用力摔我的頭。接下來我只知道自己躺在地板上,抬頭看每個人,暈忽忽地完全找不到北了。跟我們一起的幾個人問我要不要緊,我記得當時爬不起來也說不出話。他們扶我站起來,勉強走到公寓。以前我跟傑夫在這兒呆過,不想再進這個黑暗的地方,我害怕有人。
與此同時,我和戴恩之間還有些東西變了 —— 我們的性生活。我讓他對性事大開眼界,他的要求就變得越來越高。他沉迷於嘗試不同的方式。我完全贊成做點試驗,但不一直都這樣,有時只想純粹簡單地做愛。忽然間我感覺自己不得不做些事來取悅他,而不是為了自己。我不得不穿上性感內衣,就因為他這樣期待著。他還要全套的:吊襪帶、長筒襪、緊身短上衣、無襠內褲。心裡有個聲音在問:“他為什麼不是因為我這個人而要我呢?我已經不夠好了嗎?”
我們性交時,他經常會一遍遍地說還想再玩三人戲,讓我跟另一個女孩搞。我可不打算真這樣,不過為了讓他高興還是答應了。這讓我既心煩又有點傷心。過去他只跟我做才高興。但是,他現在他對性的態度讓我厭煩,所以我開始放縱自己一些。我悄悄地享受性器具帶來的快感,比他到我裡面還頻繁。我知道怎麼讓自己興奮。
儘管我們之間有起有落,還是深愛著對方,不想分手。我總希望他能慢慢學著接受我的工作,我也會盡一切證明我有多愛他。Another Level樂隊解散後,我全力支援他。他告訴我這個訊息時很不安,說不知道我會不會還想跟他在一起。我告訴他,我一點都不介意。我愛的是他的人,不是他做的事,不管他做什麼我都會在他身邊。回頭想想,真遺憾他沒有以同樣的方式對我。暗地裡,我挺高興,希望這意味著我將更多地擁有他。
樂隊解散後的一段時間裡,他根本不工作,是我供養他。我只想讓他開心,但也越來越擔心他變得好鬧好鬥,不只是跟我,而是任何他覺得冒犯了他的人。他脾氣很壞,經常跟人打架。有一回,我們在The Ten Rooms 酒吧,說唱歌手馬克·莫里森朝我身上潑了酒,我想他是因為跟戴恩有爭執本來要潑到戴恩身上的。我當時閉嘴就可能沒事兒了,但因為跟戴恩說了發生的事後,他變得一觸即發,最後跟那人幹了一架。他被趕出酒吧後,還是發了瘋地跌跌撞撞往裡衝,這中間弄傷了手。他們最後讓我也出了酒吧。我儘量讓他安靜下來,他就開始衝我來了,大聲嚷著要從車裡出來,到處是血,可他還一直試圖出去繼續跟莫里森幹。還有一次,他跟人打架弄破了鼻子,我們不得不在家呆了很長時間,就為了不讓別人看到他那樣子。
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