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笑你呢,你下場請教請教吧。”
那中年漢子龔光傑巴不得師父有這句話,當下抽出長劍,往場中一站,倒轉劍柄,拱手向段譽道:“段朋友,請!”
段譽道:“很好,你練罷,我瞧著。”仍是坐在椅中,並不起身。
龔光傑登時臉皮紫脹,怒道:“你……你說什麼?”
段譽道:“你手裡拿了一把劍這麼東晃來西去,想是要練劍,那麼你就練罷。我向來不愛瞧人家動刀使劍,可是既來之,則安之,那也不防瞧著。”
龔光傑喝道:“我師父叫你這小子也下場來,咱們比劃比劃。”
段譽輕揮摺扇,搖了搖頭,說道:“你師父是你的師父,你師父可不是我的師父。你師父差得動你,你師父可差不動我。你師父叫你跟人家比劍,你已經跟人家比過了。你師父叫我跟你比劍,我一來不會,二來怕輸,三來怕痛,四來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說不比,就是不比。”
以上的對話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張東哲覺得書中的話語還蠻有趣,便沒有改變,照搬了過來,這樣也能把握住劇情的脈路,不會產生什麼變故。
不過龔光傑自然不會就此作罷,他見張東哲的這番什麼“你師父”“我師父”的,說得猶如拗口令一般,練武廳中許多人聽著,忍不住笑了出來,“無量劍”西宗雙清門下男女各佔其半,好幾名女弟子格格嬌笑,練武廳上莊嚴肅穆的氣象,霎時間一掃無遺,不由得怒火升騰,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