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動彈不得。
左腰剛癒合的傷口又崩開了,鮮血汩汩流出……
“不管無辜與否,直接向十萬人無差別施壓,伶舟長老是不是太亂來了?”
華蓮看了眼遠處的蕭然,居然在這道靈壓下穩穩站住了。
“別人煉氣能站住,你築基卻站不住,想一想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無玉無辜的俊臉貼著石板,勉力扭頭看向蕭然,臉色頓時抑鬱了。
“蕭師弟是何等俊才?我就是個走了狗屎運的天驕混子。”
華蓮沒理他,越理他越抑鬱,而是把目光投向湖心島上的伶舟月。
“收了個徒弟,她變了。”
無玉臉貼地,支支吾吾道:
“經常體罰,變暴力了?”
“不,是變溫柔了。”
“……”
漩沫子回到高臺時,整個湖畔街鴉雀無聲,甚至都沒人敢歡呼了。
她在伶舟月身外一丈停步,轉身向湖畔人群道:
“在三人鬥幽冥遊戲裡,某個女性反派角色就是伶舟長老以自己為原型設計的,大家若有什麼不滿,可以去遊戲裡打倒她哦。”
還有這種角色?
伶舟月一愣,以為是蕭然坑她,好奇的問:
“你說的是哪張牌?”
漩沫子悄悄以神念道:
“這是白夜給出的備用推廣計劃,師姐還是先離開吧。”
好你個陳子妍!
伶舟月身形一閃,離開了湖心島,同時也撤去了靈壓。
湖畔觀眾見伶舟月走了,靈壓也撤了,霎時全情激憤。
“我要玩鬥幽冥!”
“誰也別攔著我!”
“我要打倒伶舟月!”
蕭然搖了搖頭。
心想不管時代怎麼改變,民眾永遠是愚蠢的,任何高估民眾智力的商業行為,最後都會慘敗。
如同他前世看過的那些,任何高估讀者腦子的書都會血撲。
畢竟他自己也不想動腦。
如果條件允許,誰不想當無憂無慮的傻子呢?
伶舟月回到湖邊,找到蕭然。
“走吧。”
“嗯。”
湖畔之旅到此結束,二人沿路步行返回。
湖心島上,漩沫子介紹完鬥幽冥的遊戲規則後,時間剛好到了子夜。
一朵朵煙花從湖心島徐徐升起,開放,明滅,消弭於黑夜,將湖水映照的五彩斑斕,忽明忽暗。
儘管伶舟月撤去駭然的靈壓,但二人步行所到之處,附近的路人依舊匍匐在地,無一人敢起身。
走在匍匐的人群中,蕭然感覺彷彿和師尊在草叢裡看煙花一樣浪漫。
明滅的火光在臉上浮動,伶舟月舉杯痛飲,心情好久沒這麼暢快了。
“抱著男人感覺怎麼樣?”
蕭然默默跟在師尊身後,不假思索道:
“還是抱著師尊更舒服。”
伶舟月搖頭笑道:
“說的你好像抱過我似的,你要抱過我,你人早沒了。”
根據歷史經驗,這是個玄學問題。
因為蕭然並不是每一次碰到師尊,都會被劍氣所傷。
有時候,他帶著純潔的目的碰到師尊,或是師尊自己主動碰他,這些都沒問題。
一旦自己心中有垢接近師尊,就很容易被劍氣所傷。
具體,還需要進一步的科學研究。
師尊彷彿是一座等待開發的寶藏。
“師尊的身體還真是有趣啊。”
蕭然感嘆道。
伶舟月懸壺搖搖頭。
“並不有趣,會死人的,你的道行還差的遠,最好給我規矩點。”
蕭然點點頭。
“弟子一向講科學,合規矩。”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打動肝火和靈壓的緣故,伶舟月忽然感覺有點累。
忽然停步轉身,煙火掩映的清顏上泛起了一抹罕見的嬌氣。
“我累了,你揹我。”
蕭然走上前去,奪走師尊的酒竹筒,這才彎下腰將師尊背在身上。
頓覺師尊體質之奧妙,宇宙之浩渺。
伶舟月懶懶勾著蕭然的脖頸。
“怎麼樣,老婆餅有效果嗎?”
蕭然想了想道:
“弟子覺得,男人和女人之間未必以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