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賺錢多的多,還心安理得。
伶舟月扭頭瞥了男人一眼,眼光高冷的讓人心寒。
“你是誰?”
男人咬牙抱拳道:
“我只是一個在東浮城見過長老賭姿風采的凡人。”
伶舟月抿了口酒,淡淡的問:
“找我何事?”
男人道:
“瞞不過長老,我有一事相求,若長老能答應,這一局一筆勾銷,前面輸的錢也能全部還給您。”
伶舟月道:
“什麼事?”
男人恭敬作揖,徐徐道來。
“我叫王友權,我有一個獨子,名叫王富貴,一直給當今國師葆幗真人當親傳弟子,四天前,他隨國師一起傳道,之後便隨國師一起杳無音訊,我感覺不太好,想請長老幫忙。”
原來是想讓她幫忙找兒子……
儘管伶舟月並沒有想去找國師,但為了被人追賭債才辦事的尷尬,她還是露出一臉要拯救全城的清高與自傲。
“也好,我也正要找國師。”
話畢飄然離去。
本該輸的灰溜溜的背影,頓時顯得無比高大,彷彿賭坊之事,只是救世決戰前的小小休憩。
……
蕭然正在溫柔鄉里睡覺呢,林豹直接推門找到他。
事出緊急,林豹忘了敲門。
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小宮女,連忙又合上門出去,立在在門外喊道:
“將軍,我們找到了一位受重傷的誅冥獵人。”
蕭然迷迷糊糊道:
“你也是將軍了,不必避諱,進來說話。”
他心想,我一個誅冥大將軍上個小宮女,有什麼需要避諱和解釋的?
況且他還沒上呢!
解釋了,反而會讓別人懷疑他的效能力,繼而懷疑他的執政治軍能力,還不如讓人誤解下去。
林豹又推門而入。
蕭然長長伸了個懶腰,象徵性的整理衣衫,給小宮女蓋上被子。
看了眼時間,睡了足足四個時辰。
八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按理說也不短了,足以讓男人恢復雄風。
但受冥霧影響,他感覺還是很累。
“人在哪兒?”
“在御醫房。”
……
來到御醫房。
一位穿著道盟劍雲制服的中年男獵人,正躺在床上。
身材很魁梧,身上綁著繃帶,丹壁的裂紋在緩慢癒合。
老御醫正在給他外敷一些止血正骨的凡間草藥。
見蕭然來了,獵人忙支開了御醫。
“你便是宗秩山最新的親傳弟子,蕭然?”
沒說出口的:看起來平平無奇嘛……
蕭然搖搖頭,負手道:
“是誅冥大將軍。”
獵人笑了笑,臉色格外蒼白。
“李無邪前輩對你的評價很高,所以我破例違規來找你了。”
蕭然也懶得客套,直接問道:
“城內的修真者大多隻有煉氣修為,你們七個人裝備齊全,經驗豐富,甚至還有築基獵人坐鎮,居然還出現了死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獵人勉力起身,靠在床頭道:
“此事是道盟絕密,只能由你一人知道,甚至連你師尊也不能告訴,你若答應我,我才能告訴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