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楊天和楊文崗了。
楊天生不如死,可能那對邪靈不會殺他了,畢竟也利用了他很多回,沒有他這個載體,實在不方便走那麼遠的路去追殺人,而父子靈一起附在他身上,對他也是嚴重的傷害,就算不殺他,他可能也活不太久。
但他父親楊文崗就不同了,他代表著最後未疏解的怨念,那對父子邪靈麥望和麥收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那麼,怎麼才能在麥氏父子前找到楊文崗呢?或者怎麼在麥氏父子殺掉最後一個人的時候趕到現場呢?
另一個問題是,那份報道落水事件的人是誰?他報道的公正嗎?落水事件真的如他寫的一樣嗎?包大同懷疑那名記者是王江,因為他是當地第一個考上大學的才子,暑假回到鎮上,在小報當個記者是可能的。
而如果記者另有其人,並且亂寫了的話,不可能現在還能活著。可是他從當地警方打聽過,當年鎮報的那幾個人,如今都還好好活著,分配到了鎮中學去教書了。
石界調查之下,證實了包大同的猜測。當初報道大堤坍塌,少年英勇救人事件的,正是這個王江,不過當時用的是筆名罷了。
那麼,他報道的真實性就值得懷疑了。也許當初的事不是他筆下所寫的那樣,甚至,為了討好當時是村長的楊文崗,故意美化了楊天也說不定。
畢竟,當時的十九里鋪是堂春,甚至整個省最富的村子,如果得到村長照顧的話,無論王江自己,還是他的家,都會得到莫大的好處。
第七卷 第三十二章 進入靈識
天后,包大同又一次來到精神病院,找到那名看到過士。不過他不是調查情況,而是在這名護士的幫助下,潛進了B區的一間雜物房。
他要躲在這兒,等晚上再出來。否則等夜一深,他就沒辦法進到病區了,他雖然會開鎖、隱身,但想穿過三道帶電的鐵欄而不驚動人,顯然是不行。
當然,同行的有花蕾。
“這真香豔。”包大同緊挨著花蕾,把頭放在她肩上,低聲調笑道,“和我愛的人被關在密室中,是不是要做點什麼才對得起此番良辰美景啊?”
花蕾一直緊張的正襟危坐,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用力得手指關節都白了,“你確定要這麼做?”她答非所問。
“除了這個,沒別的辦法,否則繼續調查就行,我何必冒險。”包大同隨手佈下結界,免得說話給人偷聽了去,畢竟這精神病院太不正常了,“當年的知情人都死了,只剩下楊天和他的父親楊文崗,現在那拋棄兒子的混蛋不見了,要想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有探詢楊天的靈識一途。當年的落水事件,一定深深印在他的心裡,而你知道,他的靈識只是被壓制得迷亂,並不是沒有。”
“可是
包大同無所謂的笑笑,“我說了,會佈下隱形結界,就算是靈體也發現不了我們。我倒是擔心你,你一個人守在我身邊,不怕嗎?在我以自己的靈識探詢楊天靈識的時候。我基本上會處於睡眠狀態,如果有可怕地事情,我不能幫你,反而。那時的我很脆弱,需要你的保護。不然,我還是叫阿瞻來
“我可以的。”花蕾小臉蒼白,卻又堅定無比,“小夏姐有寶寶了,她身子有問題,阿瞻不能離開一步地。再說,我是你的搭檔。必須負起責任。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
聽她這麼說,包大同微笑點頭,吻吻花蕾柔軟微涼的嘴唇,“好吧。我相信你。反正藏身在隱形結界之中,邪祟找不到我們。你如果看到可怕的東西,視而不見就好。”
花蕾很認真的點頭,雖然包大同見慣大場面,不管今晚要進行什麼大行動也能沉得住氣。她卻不行。
“你別吵我,我要熟悉一下我爸教我的招式和你教的。”她坐遠了點。不讓包大同一直膩在她身上。
“我教你的不過是一句咒語。你靈力天成,施展地時候導到手指尖上。配合這包好東西就行。”他拍拍放在椅上的一個牛仔布的腰包,裡面鼓鼓的。
花蕾一聽,立即上前把包緊緊繫在纖細的腰肢上,臉上那緊張備戰地神態看起來非常可愛。
“別看我,我要練習法術招式。”花蕾橫了包大同一眼。
包大同的目光溫柔地掠過花蕾的身體,之後在長凳上和衣而臥,閉目養神。怎麼能不看呢?她這麼誘人,但還是不逗她為好。好不容易,她有了決心要站在他身邊,儘管這很危險,但他要給她機會。
所有的等待時間就這麼渡過,夜深人靜的時候,兩個人才隱著身從雜物房內出來。空氣微涼,四周靜得連一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