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主幹道呈垂直角度的小街都有標識,從一到N,一。
而剛才包大同車子熄火的地方正是七號路路口,不過因為標牌比較小,還是那種灰石頭雕刻的,看著是很美觀,但不特別注意就很難被發現。何況今天的太陽很足,晃得人眼花。
七號路的盡頭有一間比較小的學校,門口的牌子上寫著:電子工程學院。黑漆漆的兩層樓,門口有棵大槐樹,才是春天,已經綠葉滿冠。
樹幹上掛著一個鞦韆,繩子是鐵鏽一樣的紅色,又像是血跡幹了許久地顏色,襯著樹幹上方兩個奇怪的樹洞,好像是一個老人流下了兩行血淚,很是不吉利地感覺。
“不知道他的封印解得開嗎?”半晌,那個中年男人再度開口。
他的聲音裡沒有情緒,司機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不該回答他。不過車內的沉默很有壓力,那司機最終還是忍耐不住,道,“應該是可以解開的。我不知道他的方法是什麼,但是他最近總去一家叫鐵窗的酒吧,每回都喝得酪酊大醉,之後他的靈力卻確實在恢復,也許是什麼怪方法吧。”
“還酗酒嗎?”中年男人似乎沒有聽到司機的話,輕蹙了下眉,“這地方的邪氣雖然被門口這棵樹的春意壓制住了,我也施了一些障眼法,但他絲毫沒有感覺,真是廢物!”
司機沒有答話,有些不同意這看法,但不敢違逆。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又過了一會兒,中年男人嘆了口氣說,“如果他以他現在的法力解決這件事,或者我會對他刮目相看。”“那小子倒是挺能耐的。”司機開動車子,心裡想著。
第五卷 凶宅 第九章 勉強算可造之才
大同腳步踉蹌的從鐵窗酒吧出來。
那裡已經恢復了往常的熱鬧,他泡在裡面的時候,因為女人多,他的麻煩也多。唉,真和廣告中說的一樣,帥啊,帥啊,帥也是一種罪啊。
不過他來鐵窗可不是為了泡妞,而是為了喝酒,他每一次都要幾杯“三種不同的紅色”。那酒很烈,後勁更是強,所以儘管他酒量相當不錯,卻總是在醉熏熏中離開。
什麼“三種不同的紅色”,起這麼詩意的名子幹什麼,直接叫“三碗不過崗”不得了,反正也夠貼切。
他想著,繼續往前走,左腳絆了右腳一下,差點摔倒,幸好抱住了街邊一棵小樹才穩住身體。他苦笑一下,實在不喜歡自己這個樣子,可他又沒什麼辦法。因為在他身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無法解開的封印,卻總能在醉後釋放一點。
這是什麼路數?為什麼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就那麼怪呢?為什麼別的酒不行,非“三種不同的紅色”不可呢?不知道酒精刺激了他身體內的哪根神經,反正事實就是如此,這是他從上回破解“禽獸”案件時偶然發現的。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不告訴別人他解開封印方法的原因,因為太荒誕了,而且肯定不是每個人都適合。
夜已經深了,大約凌晨一點左右,在鐵窗所在的小街上不好攔到計程車,他只好慢慢走到前面的大街上去。這段距離大約有三百米。平常走個幾分鐘就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今天醉得比較嚴重地關係。覺得路很長,而且越走越黑,總看到前方一片亮光,車來車往的,可就是到達不了。
又走了幾步,他開始覺得奇怪。不過被夜風一吹,他酒氣上湧,感覺腦子裡又熱又漲,甚至記不起自己是誰了,只是機械地向前。略一抬頭,就見前面有個白花花的東西,細一看是個女人,站在路邊似乎等著什麼。
就算在昏黑中,就算已經醉眼朦朧,包大同也看清這女人是個美女。面龐五官深刻,白晢的面板。黑色長卷發,似乎是混血兒。
這樣的女人出現在這麼晚的時候出現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是很危險地,何況她穿得有點暴露,白色長裙怎麼看怎麼像是內衣,勻稱的四肢和少半豐滿的胸部都暴露在了人眼前。
她不是做那種做“夜班”的職業吧?!
包大同想,腳步停了一下。想走開,不過又一想,就算她是特種職業者,一個女人呆在這兒還是危險的,不好扔下她不管,於是他腳步虛浮的向那女人走了過去。
“你要帶我走嗎?”他還沒說話,那女人問。
包大同一愣,然後勉強點點頭。
也算是帶她走吧?他不是想買她,不過也確實要帶她離開這個對單身女人來說比較危險的地方。
女人一笑,美得無法形容。伸臂抱向包大同,“你真好。我們去我家吧?”說話的同時,豐滿的身體也緊緊貼在